容央就等著他說這句呢。
恨不得現在竄過去拉著他大叫三聲恩人!
“小人一個下人……”
“哎~何必說這個,你知道我並不介懷此事,如此便定了,你可帶了稿子,我回頭就去書局問問。”
侯府公子去問,那書局掌櫃肯定要給這麵子。
“有呢有呢,我最近寫了兩冊,公子看著辦就好。”
徐兆林將容央引為才子,自然尊敬,沒想到她居然這樣赤城,將原稿給他,他是打定了主意絕對不肯讓她失望的。
可是容央死也想不到,她偷偷跑過來忽悠徐兆林的事,一字不落落入了陸霽安耳中。
在靖遠侯府,沒人能躲過陸霽安的耳目。
他隱忍不發,等今日徐兆林匆匆離開,幫容央辦事去了,回到房間,關上門才質問。
“今日你都做了什麼。”
容央一邊換衣服一邊擦去臉上的易容,“我能乾什麼?還不是……”
容央渾身一僵,意識到了什麼,然後立刻往被窩裡鑽,“哎呀,好累呀,我要睡了。”
“睡什麼。”陸霽安自己給自己斟茶,“這都要去書局出書了,可不得半夜起來挑燈寫上十幾二十篇的來掙錢麼。”
容央從屏風後麵探出頭,“你怎麼知道的。”
“靖遠侯府哪有秘密?我在你這呆了多久,過了幾個晚上,連我們換下來的衣服都能被下人翻一遍,你以為你那點小聰明能瞞過誰?”
“這府裡能為你兜事的隻有我。”陸霽安說完,容央就想起了長公主上次罰她。
她眼珠子一轉,“那,那母親愛不愛聽?”
陸霽安將茶杯重重一放,“看來你是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好好反省吧你。”
男人說完,起身拂袖而去。
容央眼瞧著他走了,外頭丫鬟對視了一眼,心裡一晃,換上薄披風就追了出去。
現在這狗男人一走,明天全府上下都能知道,她還怎麼混吃等死。
容央一下跑出去,嚇得屋外的丫鬟們一愣。
隻見少夫人先是拉著爺,然後爺還是要走,直接狠狠飛撲了上去掛在爺身上不肯下來。
“你給我下來!”陸霽安從未在人前失態,怎麼忍得了容央跟個野猴子似得掛在身上。
“我不管,你誠心的是不是,想讓我丟臉,咱們一起丟,你不回去,我就掛在你身上。”
陸霽安甩了兩下沒把她給甩下來,還糾纏地更緊了。
男人深呼吸一口氣,“下!來!”
“我!不!”容央兩條腿勾著他的腰,要狠狠咬了一下他耳後。
這恰恰是陸霽安的敏感區,尾椎骨到脊椎這一塊酥麻了個透徹,恨不得將這死女人拽下來,當著滿院子奴仆的麵狠狠入進去教訓一番才行。
陸霽安被腦子裡這粗野又淫穢的想法所震懾。
清了清嗓子,轉身黑著臉看著院子裡的下人道:“看什麼看!命都不想要了,今晚的事有誰敢說出去半個字,小心你們的狗命!”
陸霽安說完,滿院子的人跟無頭蒼蠅似得到處亂躥,好不容易才跑了個乾淨。
容央心領神會,下次這台詞我也要學!嚇嚇她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