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央被人往地上一丟,腦子開始急速轉動。
這狗東西要是知道她是失蹤的王霸天,這還不要了她的命啊啊啊啊!
容央在想自己怎麼死會漂亮點了。
房門被關上,簾子被掀開,男人赤著腳緩緩出現,一頭銀發,容顏俊美,不是那狗東西魏無言是誰!?
容央使勁降低存在感。
然而她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看不到她才有鬼了。
魏無言蹲下身,見她瑟縮著不肯抬頭,便打量起了她的身段。
身下的女人嬌嫩可口。
身材凹凸有致,一看便是個尤物。
嗬,這次手底下那群蠢蛋,眼光倒是不錯沒選個爛貨給自己。
魏無言手腕一轉,寒光閃現,鑲嵌著各色寶石的匕首在女子的軀體上遊走。
似乎想這樣割開她的衣服。
容央可不敢讓他這麼做,自己丟了,長公主必定要懷疑自己的清白。
一個不貞的女人怎麼生剩下侯府嫡子?
回頭不用等睡到陸霽安,自己先嗝屁了!
這可不是她想要拿的腳本!
魏無言突然看到了綁縛她手腕的麻繩幾乎將她的手腕磨破,他不喜歡女人身上,有彆的傷口。
每一道都應該他來添上才行。
一把將麻繩割斷後,魏無言還沒反應過來,躺著的女人猛然轉身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好啊你個負心人!我找了你好久啊!!!”
一聲嬌斥,魏無言不敢置信地捂著自己的臉,麵前裙擺一掀,女人已經狠狠坐在了自己的腰腹上,揪起他的領子哭道:“你可算是來了,我,我真不敢想,沒了你我將來可怎麼辦才好,嗚嗚嗚嗚……”
魏無言蹙眉,剛想挑起那女人的下巴,容央一張梨花帶雨深情款款的臉就呈現在眼前了。
“你?”魏無言挑眉。
容央抿唇,“郎君還記得奴家?”
“你不是那個假花魁麼?”魏無言可查過了,那樓裡可沒什麼妓女叫王霸天的!
“什麼假花魁?”
容央水蔥似的指甲在他胸口滑來滑去,戳了又戳,“人家這容貌這模樣,是假的?你去找個比我強的來試試!我王霸天遊走青樓,什麼時候輸過,你找不到人,他們怕事,哪敢跟你說真話,真真是個蠢的,你也不想想。”
容央說到這,咬牙拿眼兒去瞅他,狠狠用小拳頭敲打著男人結實的胸口。
哦呦個死太監,肌肉倒是練得不錯哈。
胸肌是胸肌腹肌是腹肌的。
“你也不想想,說好的要找到我,結果怎的,就再也見不著了呢!”
魏無言是一個字都不信,但這女人的確有點意思。
比那些隻知道哭哭啼啼的貨色,要好玩得多。
容央覺得這殺人如麻喜歡虐待女人的死變態八成喜歡玩點刺激的,比如她先懷柔,再想辦法逃!
實在不行,這清白不要也罷,大不了自己去求陸霽安給條生路。
保命要緊!清白在命之前算個屁!
容央繼續演戲,一邊掐著自己的大腿一邊淚汪汪道:“你都不知道,我這些日子,過得是多麼淒慘。”
“日日思君不見君~”
“算了算了,我這樣的薄命人,你哪裡還記得我。”容央說著,眼淚竟然真的落下來了。
“阿言~你,你要殺就殺了我。”容央說著這句話,戲謔的男人臉色頓時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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