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柔則,四阿哥壓根兒就沒去看她!
隻是讓蘇培盛送了幾回東西,畢竟現在四阿哥對柔則嫌棄的不行,更是存了幾分賭氣的心思。
一個妾室格格,還敢同他一個皇子賭氣,並且事後還拿宮中的德妃娘娘來壓他,真是有病!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宜修已經懷了六個月的身孕了,此刻的她,端坐在椅子上,看著下人來來往往的布置。
剪秋將一份單子交到了宜修手中,“福晉,明日便是側福晉晉府的日子,這是那日的安排!”
宜修淡定的喝了口茶,看了兩眼後,便讓剪秋將這份單子交給了齊月賓。
“如今,我懷著身孕,實在是不太方便操持,還請妹妹辛苦一些。”
齊月賓點了點頭,現在她對宜修十分恭敬。
齊月賓長得並不算貌美,又沒有子嗣,如今府中還來了個身世顯赫的側福晉,也隻能先依附於宜修。
“妾身知道了,妾身定會替福晉分憂!”
宜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便問了幾項瑣事,最後等齊月賓交代完了,宜修才問道:“我聽說柔則格格這一胎坐的不是很穩,今日太醫來看過沒?”
其實說坐的不太穩,都算是保守了。
當日,李靜言把四阿哥從柔則房中搶出。柔則枯坐了一夜,發起了高燒,肚子裡的孩子差點沒保住。
不過到底是烏拉那拉家,家底深厚,不知用了多少的珍貴草藥,再加上太醫的高超醫術,才勉強保住了這個孩子。
不過太醫也交代了,若是再出了什麼事,那這孩子是指定保不住了!
德妃知道了這個消息後,當即讓竹息來賞了李靜言30個耳光,將李靜言臉都扇腫了。
兩個人的梁子算是徹底結下。
露沾草,風落木,歲方秋。
宜修拿著一個披風披在了四阿哥的身上,溫聲道:“如今,天氣已經漸漸轉涼,爺還是要保重身體才是!”
四阿哥回頭一把拉住了宜修的手,看著如今身懷六甲,卻仍不忘關心自己的宜修。
四阿哥欣慰的拍了拍她的手。
“宜兒,整個府裡也就你最關心我。”
這些日子,四阿哥煩的不行,李靜言因為被德妃賞了30巴掌,整日裡哭鬨不休。
如今,又因為李靜言容貌有損,從前四阿哥對她最是寵愛,現在卻是見一麵也嫌煩。
柔則又病著,齊月賓雖然有心爭寵,可她畢竟容貌不顯,性子也寡淡,所以這幾日四阿哥都沒往後院來。
宜修低頭笑了笑,心裡卻是無比嫌棄,自己怎麼從前沒有看破?
李靜言和柔則本來是因為四阿哥的緣故才鬨成這樣,可是如今她們一人臥病在床,另一人也同樣沒什麼好下場。
但是四阿哥呢,又要娶新人進門了,還真是諷刺!
四阿哥看著遠方,問道:“側福晉甘氏入府的事情都準備好了嗎?”
宜修福了福身,說道:“一應事務妾身和齊格格已經安排了,隻是如今讓側福晉住那個院子倒是個難題,還請四爺定奪!”
四阿哥連忙親自扶起了宜修,滿臉溫柔的說道:“宜兒這是乾什麼?你懷孕辛苦,這裡若是沒有外人在,就不必行禮了!”
宜修裝作滿臉感動的模樣,但還是無比堅定的表示禮不可廢,自己身為福晉,更是要以身作則。
四阿哥越發覺得宜修賢惠,便道:“側福晉的住處有什麼不妥?”
宜修笑道:“妾身本想將側福晉安置在晚香堂內,可是後來又覺得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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