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忙到夜幕沉沉,才回到旅館,靜之叫林風先去洗漱,她則在床前收拾起了行李。
下午的時候,叔說要喬裝一下,今天薑保姆也已經見過她和林風,那要怎麼喬裝好呢?
靜之看著行李箱裡的衣服,她突然有了一個絕妙的想法……
……
“哢嗒。”
隨著一陣熱氣湧出,她剛剛灰撲撲汗津津的老公已然變得清爽乾淨。
此時林風邊擦著頭發,邊走了過來,身上依舊穿著他那副白褂子。
“怎麼,看出什麼東西了嗎?”
“沒,沒什麼。”
靜之趕緊取出睡衣,然後快速關上行李箱,又把行李箱一腳踹進床底。
可千萬不能讓叔知道,不然他不願意怎麼辦!
林風見她不說,也沒有追問,而是躺在床的一側,也拿過床邊桌上的文件仔細看著。
……
浴室內。
初秋依舊炎熱,靜之背上還塗著藥膏不能衝涼,於是她皺著眉,給自己打了盆熱水輕輕擦拭著,又轉過身從鏡子裡看背後的鞭傷。
她發現不過兩天時間,背上的傷口竟然都已結痂,靜之傲嬌地抬了抬下巴,就說她身體棒棒吧。
她正小心翼翼地擦著,突然敲門聲傳來。
“靜之?好了嗎?”
“乾,乾什麼?”
見罪魁禍首叫她,她有些惱羞成怒,於是一把把毛巾丟進水盆裡,水花濺了她一臉,但她無暇顧及,隻是快速穿起了衣服。
“……沒乾什麼,你背上有傷不好仰著,我,我幫你洗頭。”
林風略顯局促地聲音從屋外傳來。
聽到這,靜之也不氣了,而是彎著眼捂嘴竊笑。
沒想到,他還是挺細心的嘛。
她穿好衣服,蹲下身子去收拾被她丟了一地的臟衣服,卻發現出水口有一個被水打濕的創可貼。
她一愣,又突然不知道想到什麼,眼前又是一亮,於是偷摸把創可貼塞進口袋,就端著臟衣服打開門。
剛一打開,林風就俯下身,迫不及待地親了她濕漉漉的臉頰一口。
“怎麼不擦乾一點?”
林風拿過乾淨的毛巾,仔細給她擦著臉,又見她呆愣在原地,他一直斜飛而起的眉毛漸漸彎下,溫柔地對她說著:
“怎麼不說話?”
“叔……你開始變主動了耶。”
靜之捂著被親了一口的臉,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以前都是她跟色女一樣追著他啃,這還是他少有的主動親她呢,還是在外麵。
“彆,彆說了,你過去坐下,我給你洗頭。”
林風連忙錯開眼神,又紅著耳朵側身穿過她,進去浴室打水。
靜之:嘖,她又多嘴了。
但是一想到親親老公要給她洗頭,她樂的三步並做兩步,就走到椅子前,把椅子倒過來坐,她趴在椅背上,還乖乖地把頭發都往前撥去。
林風接完水一出來就看到這一幕,他嘴角一勾,端著水慢慢走了過去,心情極好,又少見的調笑一句:
“這麼迫不及待?”
“誰,誰迫不及待!我這是,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