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哈哈,癢,彆親了,該起來了。”
靜之縮了縮脖子,躲過林風從身後伸頭過來的輕啄。
“再抱一會兒。”
林風將她轉了過來,像是愛不夠似的,頭抵著頭,手牽著手,一對鑽戒在各自的手上熠熠生輝。
“叔,兩頓沒吃了,我肚子都餓扁了,再不出去吃點,樓下店麵都要關了。”
她親昵地跟他廝磨了一會兒,又撩開床後的簾子一看,發現月兒高高掛在天邊,微涼的空氣也讓她疲憊的精神一振,看這月色約莫是晚上七八點的時候。
“好。”
……
兩人洗漱完,又親親熱熱地手牽著手一同下樓走進麵館。
在等待餐來的時候,靜之邊掰著一次性筷子,邊問著正在拿紙擦桌子的林風。
“叔,早上你在一樓有找到什麼線索嗎?”
林風擦桌子的手一頓,又搖了搖頭。
“你暈過去了不知道,保險櫃裡什麼都沒有,更不用說樓下了。”
“啊?看來林某真是不容小覷啊!”
“不過,我從他的床頭櫃拿到了bb機,等會回去我們可以看看有什麼線索!”
靜之拍了拍他的手安撫地說著。
哪知林風又找錯了話裡的重點。
“床頭櫃……你還進去了……”
話未說儘,林風又默默沉下臉色,靜之趕忙舉手發誓:
“我發誓,我看都沒看一眼!我是爬著進出的!”
“……我信你,我隻是怕汙了你的眼睛。”
聽她說完,林風臉色漸緩,又想起中午靜之的異常舉動。
她平時雖然調皮,但對他總是溫溫柔柔的,絕對不會如此粗暴行事。
他有些疑惑:
“你在二樓,就沒發現你怎麼中……藥的嗎?”
靜之撓了撓臉,微微仰頭開始回憶:
“我也不知道啊,好像是從我躲進他床底的時候開始,總感覺渾身不對勁兒……哦!對了!”
靜之抓住林風的手,眼前一亮:
“是那個蠟燭!那個蠟燭有問題,我一聞到那個味道,就覺得渾身燥熱。”
靜之一手磨蹭著下巴,突然腦中一個想法一閃而過:
“叔,你說,他們母子四人,會不會跟我一樣,被下了迷藥,所以沒能及時逃出來呀?”
“嗯,有可能。但是屍體已經燒得碳化,要驗,恐怕也驗不出什麼來了。”
林風手指輕輕敲著桌麵,腦海中突然又想起了那幾具屍體的姿勢,除了母親抱著最小的一個孩子,其他兩具,皆是平躺著的。
他暗自思量著,一個被火燒的人,怎麼都不可能躺得板板正正的。
看來他們當時,還真有可能被下了迷藥,或者因為什麼東西不能動彈……
“叔,你說朱姐姐的魂魄有沒有可能恢複理智,既然她當時能抱住最小的孩子,說明她還沒暈過去,要不找她問問?”
靜之當時也看到了,她此時也是這個想法。
“我看……暫時還不能。”
“為什麼?”靜之皺緊眉頭。
林風:“她之所以怨氣這麼深,一方麵可能是發現了殺害她的人,另一方麵,恐怕是因為她小孩的魂魄不見了。”
“那,那我們還去跟蹤林某嗎?小孩的魂魄又從哪裡找起?”
靜之此時有些迷茫,線索零零碎碎的,怎麼做前麵都有障礙堵著,讓案件不能更進一步。
林風拍了拍她的手安撫,“彆急,既然知道他身在何處,明天我們再去一趟林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