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二人進來,秦天明立刻迎了上去。
“夏先生,曹先生,裡麵請。”
進入醫館後,曹禺笑裡藏刀。
“秦醫生,還記得咱們之前的賭約嗎?現在五天時間到了,我依舊平安無事。”
聞言,秦天明神色淡定:“曹先生,你急什麼?距離五天整時間,還差這最後的半下午。”
“嗬嗬……”
曹禺輕蔑一笑:“隻有這最後半個下午,難不成還能出現什麼意外嗎?你該不會是輸不起吧?”
顯然,他並不相信秦天明的話。
反而覺得秦天明言而無信,敢言不敢當。
“曹先生,話不能這麼說,你已經等了四天半,再等半天又如何?”
夏啟航力挺秦天明:“再說了,即便秦醫生真的輸了,付錢的人也是我。”
“看來夏老板你真的很器重這小子啊!”曹禺感覺有些好笑。
“夏老板,你這一生見過不少三教九流,為何偏偏相信這小子呢?他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藥啊!”
明顯就是一個江湖騙子。
卻被夏啟航當成了寶貝。
真是夠好笑的。
“乾坤未定,曹先生還是彆把話說得太滿了。”夏啟航語氣篤定。
顯然是對秦天明充滿了自信。
“好好好!那我就再等最後半個下午,時間一到,我就去你家拿寶貝了。”
曹禺冷臉起身,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丹田處傳來一陣刺痛。
不過曹禺長年習武,這種疼痛,他可以忍受,於是也沒放在心上。
可是當他離開醫館,坐上車的時候,丹田的疼痛越發劇烈。
一層冷汗出現在曹禺的額頭。
“老板,你怎麼了?”
心腹保鏢見狀,急忙問道。
“快,扶我進去!”
曹禺感覺事情不太妙。
難道真讓那小子猜中了?
早不痛,晚不痛,偏偏這最後半天出了事。
“曹先生,你怎麼又回來了?”
見曹禺去而複返,夏啟航一愣。
當看清楚曹禺的狀態後,夏啟航有些明白過來。
他身上的病,應該是要發作了。
“難道是病發了?”夏啟航問道。
曹禺沒有搭理他,大氣喘喘的盯著秦天明。
“小子,快給我治病!”
“你平日裡去看醫生,都是用這種語氣嗎?”
秦天明神色淡然。
“小子!你少在這裡給我擺架子!”
曹禺拍案而起,怒聲嗬斥:“我這幾天身體一直很好,結果剛才見了你之後,丹田突然疼了起來,肯定是你搞的鬼!”
“嗯?”
秦天明一愣,接著似笑非笑:“你說我搞的鬼,那你倒是說說我用了什麼方法?”
“我一沒給你吃東西,二沒讓你喝茶,你憑什麼誣陷我?就因為我們有賭約?”
剛才曹禺進來,秦天明沒有給他倒茶,就是以防對方犯病後,反咬自己一口。
結果曹禺還是將自己發病的罪責,怪罪到秦天明頭上。
“秦醫生說的沒錯,曹禺,你可不能胡亂冤枉人。”夏啟航皺眉道。
任何懷疑都要講究證據。
更何況秦天明根本沒有給曹禺下藥的可能。
“好了!你們人多,我說不過你們。”
曹禺臉色鐵青:“小子,你先給我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