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神醫!我女兒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噴血啊!”
餘山河嚇了一跳,急忙問道。
“你先彆急,讓我看一看。”
凡季望眉頭緊鎖,上前把脈,不一會兒臉色驟變。
“糟糕,你女兒體內的寒氣有些失控了。”
“什麼?凡神醫!你快救救我女兒!”
餘山河連連催促。
凡季望不敢耽擱,立刻又拿起金針施救。
試圖將餘伶俐體內的寒氣祛除,穩定病情。
但效果微乎其微。
丹田內的寒氣如同開閘的洪水,根本不受他的控製。
行醫幾十年,凡季望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餘家主,你女兒的病……我無能為力。”
一番搶救後,凡季望無奈搖頭。
“什麼?無能為力?你不是神醫嗎?”
餘山河懵了,難以置信的望著對方。
“剛才你徒弟可是信誓旦旦的說過,你能治好我女兒的病情。”
吳桐一臉尷尬,他也沒想到自己師父會束手無策。
“凡神醫,如果用千年雪蓮呢?”餘慶元冷不丁問道。
“千年雪蓮也不管用了,就算是靈丹妙藥,也救不活你女兒。”凡季望連連搖頭。
“怎麼會這樣!”餘山河麵如土色。
他將餘伶俐視為掌上明珠。
捧在手心,愛護有加。
平日裡雖然嚴格對待,但心裡卻是無比疼愛。
如今,白發人送黑發人,他心裡自然不好受。
“一定是這小子搞的鬼!”
吳桐伸手指向秦天明。
“嗯?”
秦天明微微挑眉。
這怎麼還能將黑鍋甩到自己頭上?
腦子有病吧?
“我師父來之前,這小子給病人施針,如果不是他擅自動手,我師父怎會治不好病人?”
吳桐立刻向秦天明身上潑臟水。
“吳醫生的話有點道理。”
餘慶元點點頭,眼神凶狠瞪著秦天明:“小子!你到底是何居心,為何要害我妹妹!”
“我就說這家夥不是好人!”餘鶯也跟著發難。
瞬間,秦天明就成了眾矢之的。
秦天明冷冷一笑:“我當時如果不出手,她甚至都挺不到現在,而且我下針過後,明確交代過,禁止觸碰銀針,但你們就是不聽。”
“現如今病人將死,就把所有罪責怪罪到我頭上了,真是可笑至極!”
“你小子還挺能巧言令色。”
餘慶元臉色不善:“不讓你小子不吃點苦頭,你就不知道說實話了!”
說著,餘慶元就要動手。
作為餘家嫡係,餘慶元的身手了得。
不到三十歲,就已經是內力武者。
“慶元!彆衝動。”
李惠欣立刻喊住他。
“現在伶俐生死難料,當務之急是救下伶俐。”
“媽,您剛才也聽到了,伶俐已經沒有救了。”
餘慶元眼神發狠:“咱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這小子的命,祭奠伶俐!”
臉上殺氣騰騰,不像是在開玩笑。
“誰說沒救了?讓秦醫生試一試!”李惠欣語出驚人。
“媽,您瘋了吧?這小子可是害死伶俐的罪魁禍首,怎麼能再讓他救人呢?”
餘慶元一臉驚愕。
“胡說八道!”
李惠欣冷冷道:“剛才秦醫生下針之後,伶俐的病情明顯好轉。”
“哦?聽你這話的意思,是在怪我師父了?”
吳桐陰陽怪氣。
他早就看秦天明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