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還是眷顧,不遠處就有一個天然岩洞。
四人在暴風雪中艱難前行,每一步都如同在泥濘中跋涉。
風雪呼嘯著,如同一群憤怒的野獸在耳邊咆哮,它們的力量似乎要將大地撕裂。
雪花密集而狂野,它們在空中旋轉、飛舞,形成一道道白色的旋渦,遮蔽了視線,讓人難以辨識方向。
天空是一片灰蒙蒙的,厚重的烏雲壓得極低,仿佛隨時都會墜落到地麵。
陽光被完全遮蔽,整個世界都被一種陰冷的灰色所籠罩。
風雪中,四周的景物變得模糊不清,隻有那些頑強的樹木在風中搖曳,它們的枝條被積雪壓彎,偶爾發出吱吱的聲響,似乎在抗議這無情的風暴。
地麵上,積雪已經積累到了膝蓋深,每一步踩下去都會發出沉悶的響聲,隨後是雪花被擠壓的細微聲響。
四人的腳下不時會踩到隱藏在雪下的岩石或是樹根,這使得他們的行進更加艱難,需要時刻注意腳下,以免摔倒。
四人就這樣在風雪中一步步前進,就是速度有點慢。
岩洞裡傳來了這麼久的第一縷陽光,堵在岩洞的雪被項紫薇捅開了。
霸王槍:跟著這個主人天天被當工具用,走路是它,威脅是它,開道是它,無一應該是它,但無一不是它。
陸逸抖了抖身上的白雪,跟那哈士奇遊泳上岸抖水一樣,呼啦啦的給甩乾淨了。
“我去,陸哈。”
陸逸一臉疑惑。
“陸逸像哈士奇簡稱陸哈。”
“這麼小眾的賽道讓你找到了,我裡個簡稱姐呀,你自己聽聽,這是人能想得到的嘛。
還有,下次想罵我是狗可以直接一點,不用這麼拐彎抹角。”
“我覺得這樣委婉點。”月嫦曦臉上有一些不好意思,好像覺得自己這樣委婉不太好。
其實你大可不必不好意思,因為老鐵你的話是真紮心了
齊原在旁邊拍著肚子笑“老陸你是要笑死我繼承我的遺產嗎?”
“你要是嘎了,我就把你遺產偷了,到時候到奈何橋沒帶過路費,給孟婆攔在那不讓走了。”
齊原隻是輕輕搖搖頭,“彆急呀,老陸,哈士奇也可以是誇你有活力,愛拆家。”
“我覺得罵我狗也挺好的,大可不必多加這一句。”陸逸拿出自己的手,做了一個不的手勢。
“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是快刀。”
“臥槽,紫薇你也蛐蛐我。”
“當麵的不叫蛐蛐,叫真誠,我這人不愛說謊。”項紫薇搖著腦袋說道。
“夠了,其實咱有時候也沒必要這麼真誠。”陸逸有點自閉。
風雪壓我兩三年,我笑風雪輕如棉。
雪過天晴,從沉睡之中蘇醒,還好還有之前的蛇肉,煮了煮,四人吃了就上路了。
一米深的雪層覆蓋了大地,仿佛給這個世界披上了一層潔白的絨毯。
陽光透過雲層的縫隙,灑在雪地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讓人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
四周的樹木掛滿了雪,枝頭沉甸甸的,偶爾一陣風吹過,積雪便簌簌地落下,如同下了一場微型的雪雨。
四人站在這潔白的世界中,感受著雪後清新的空氣,心情也變得格外舒暢。月嫦曦提議“好大的雪,打不打雪仗。”
“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