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隊長,他應該做的是去觀察好每一名隊員的情況,而不是去怪罪彆人。
既然現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那麼現在他們能做的,隻有等待。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兩人也變得慢慢平靜了下來,都在默默祈禱著王晨能夠平安無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手術室的門被打開了,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從裡麵走了出來。
“醫生?怎麼樣了?”
兩人重複著醫生的話,宛如雷擊一般愣在了原地。
醫生回答道。
螢火說完,上前拍了拍錢澤的肩膀,表示他不要太自責。
“噢噢,錢澤連長你不記得我也很正常了,咦?這病床上躺的是我們集團軍的嗎?”
直到一聲詫異的聲音響起:
錢澤一聽醫生的話,頓時激動道。
“你先聽我說,病人除了身上五處粉碎性骨折以外,有部分器官、組織產生了超限度的移位。”
“嘶~”
那幾乎渾身打滿繃帶石膏的模樣,讓錢澤忍不住渾身發抖。
“錢連長?”
“事情既然都發生了,你放心,我現在作為醫護人員,肯定能夠照顧好王哥的。”
“這種情況下,換做是尋常人,在沒送過來之前就已經死了。”
下麵的任務還很重,小分隊還需要他這個隊長來進行管理和訓練。
想著想著,腦袋一沉,倚靠在病床上睡了過去。
望著床上躺著的王晨,兩人沉默地說不出話來。
顫抖地想要伸出手,但是手放在空中根本不敢靠近,任由護士推著王晨帶到了icu病房之中。
螢火去簽了字,很快就回到了錢澤身邊,帶著錢澤一起來到了icu病房。
腦海中閃過的全都是自己跟他相處的一點一滴,那些歡聲笑語、一起執行的任務,就跟一場電影一般,在他的腦海中不斷播放著。
“這情況不是很樂觀,你們要有個心理準備。”
恐怕床上躺著的就是他認識的那個王晨!
“錢澤連長……之前新兵連的時候我是跟王晨哥一個班的……”
“啊?王晨?不會是我王哥吧?”
“錢澤,你這兩天的時間麻煩你在醫院照顧一下王晨了。”
“張定邦?”
“你們都是他的戰友嗎?”
醫生的話,無疑是給兩人從頭到尾澆了一盆冷水。
此時卻顯得那麼蒼白而安靜,他心中充滿了無儘的擔憂和沉痛,就好像一塊巨石壓在他的胸口,讓他喘不過氣來。
想要輕輕撫摸王晨額頭的手也僵在了空中,生怕自己影響到了王晨。
“他怎麼……”
“能活,但是有幾率下半輩子可能都要在床上度過了。”
“下半輩子都要在床上度過……”
張定邦跟錢澤又交代了幾聲,接著因為還有其他病人就走了。
張定邦手中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麵還擺滿了各種等下要打的點滴鹽水之類。
接下來一個月後是全軍的特種大比武。
“不過他跟尋常人不一樣,硬是扛著一口氣過來了。”
“反正我現在在醫院裡頭進行集訓,住醫院裡頭,這個月都是我負責icu。”
“那是不是就意味著他能活?!”
錢澤答了聲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