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素芳拉開燈，看著躺在地上的冉秋，趕緊說:“燕子，快點起來，彆凍著了。”
冉秋確實感覺冷，爬起來鑽進被窩說:“我睡了。”
王素芳把燈拉滅，嘴裡還念叨著:“你這孩子，睡覺都還能摔地上。”
冉秋躺在被窩裡接收記憶。原主叫馬燕，媽媽王素芳，爸爸馬魁，十年前被抓進監獄了。現在住在家屬院，上學的時候經常被欺負，隻有汪新會幫忙。
這記憶越來越熟悉，可不就是南來北往嘛。記得當時自己還吐槽過這部劇，雖然不喜歡馬燕，但還是為馬燕感到委屈。
而且王素芳最虧，才死幾年啊，馬魁就和沈大夫好了。雖然沈秀萍人不錯，可就是意難平啊！
馬燕馬健還都沒啥意見，冉秋就感慨女人還是要對自己好，你都不愛自己，還指望誰愛你？再說命沒了，一切都沒了。
汪永革再對不起馬魁，可是他為了老婆守一輩子。
現在1978年3月份，剛過完元宵節不久，馬燕17歲，在國營第一商店當售貨員，王素芳身體不好，在家做飯收拾家務。
不想了，不喜歡馬燕也沒辦法，誰讓自己變成她了呢，去到空間洗澡，換上自己的衣服，睡覺。
“燕子，燕子起床了。”王素芳推推馬燕，喊她:“起來吃飯上班了。”
馬燕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媽，我起來了。”
第一次來東北，感覺真冷啊，穿上棉衣棉褲，頭發編成兩條辮子。
用熱水洗臉刷牙。早飯就是粥和玉米麵饅頭，白菜鹹菜。
“媽，我走了，你在家好好休息啊。”王素芳的身體不太好。馬燕按照記憶來到國營商店。
售貨員這活輕鬆，國營第一商店馬燕在的地方不大，兩三個售貨員，馬燕負責賣鹹菜，打醬油、打酒啥的。收錢有收銀員，沒人的時候往那一坐就是一上午。
馬燕覺得，要不是以後社會會發生改變，這活她能乾一輩子，太適合鹹魚了，輕鬆自在，退休了還有退休金。
櫃台上放著書，馬燕正在複習課本，準備今年繼續高考，還有幾個月，馬燕考上大學她媽肯定高興。
馬燕每個月工資也不多，二十七塊多，她和王素芳兩人花。
下班的時候，天還在下雪，東北的雪真大啊，馬燕戴著帽子圍巾手套捂的嚴嚴實實的。
欣賞著七十年代的時代背景，感慨每個時代有每個時代的特色，現在路上清一色的黑灰藍，自己身上也是藍色，沒有一點鮮亮色彩。
“媽，我回來了。”
王素芳正在做飯:“燕兒回來了啊，冷不冷？”
馬燕把大衣脫掉掛在門口的架子上:“不冷。”
從背包裡拿出空空:“媽，我撿了一隻貓，特彆聽話懂事，我想養。”
王素芳很疼馬燕，一般的事都慣著她，就說:“行，那你就養吧。”
晚飯也沒啥區彆，一樣的鹹菜，白菜，玉米窩窩，大碴子粥。
靈泉水沒味道，馬燕在王素芳睡前吃藥的時候，往她茶缸裡添加了靈泉水。
現在也沒有天天洗澡的，洗洗臉洗洗腳就睡了，還好家裡的洗臉盆洗腳盆是分開的。
冬天天冷，屋子裡也沒廁所，要上廁所不是在家有尿桶就是出去去家屬院的公共廁所。
馬燕等王素芳睡著了，才去空間裡洗澡換衣服上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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