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燕想起來這些人販子的手段就心裡發寒,有些拐子不隻拐賣兒童,還會拐賣婦女。馬燕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她想了想比較常見的拐賣手段,還有防拐手段,都寫下來,整理整理思路,準備寫成文章發表出去,讓更多的人看到。
牛大力又不知道從哪弄來了豆餅,給姚玉玲,姚玉玲不要,蔡小年看到了,聞著豆餅的香味,拉著牛大力:“走走,咱哥倆喝一個,我教你行吧。”
牛大力說:“你說你,橫插一道,我和姚兒聊的多好啊。”
到了牛大力家,蔡小年吃著豆餅說:“小姚力量挺大啊,你挺有能耐,豆餅都有了。”
牛大力問:“你不是要教我嗎?快說啊。”
蔡小年搖頭:“你是當局者迷,我是旁觀者清。我要是小姚,我也不選你。你聽我給你分析啊,汪新呢,人家是警察,乾部。你呢,是工人。”
牛大力不乾了:“工人咋了?你看不起工人階級啊?你不是工人啊?你全家不是工人啊?”
蔡小年就說了:“你看,你給我急啥眼?有本事給小姚急去,她可不是這麼想的嗎。”
喝了一口酒,蔡小年勸道:“兄弟,你沒聽過一句順口溜嗎?嫁女不嫁司爐郎,三天兩夜守空房,有朝一日把家歸,脖子領上全是灰,你看你脖子全是灰。”蔡小年指著牛大力的領口說。
牛大力拍開蔡小年的手,唉聲歎氣。
蔡小年語重心長:“兄弟,小姚跟了你,你能給她啥?跟了汪新就不一樣,腳後跟都能想明白的事,你咋想不明白?”
牛大力問:“你到底跟誰一夥的?”
蔡小年說:“我當然跟你一夥的,你說咱倆一條線上多少年的兄弟了,我怕你一棵樹上吊死,心裡不落忍。”
馬燕把常用到的拐賣兒童和婦女的方法寫下來後,總結歸納了一下,後世很多都沒寫,就隻整理了這個年代的防拐手段,雖然不是很齊全,但是能提醒一個是一個。
寫好後,拿給馬魁看:“爸,我聽了你說的火車上的人販子的事,想到聽到的事和看到的案例,總結了一下人販子對於兒童和婦女不同的手段,你看看這文章怎麼樣?看到的人是不是就會提高警惕心?”
馬魁拿過來看了一遍,好久才說:“我閨女有本事了,很好,我拿去警局,讓所有人都看一遍。”
馬燕說:“爸,我準備投遞出去,到時候更多的人看到,就能少一些孩子婦女被拐。”
馬魁點頭說:“爸支持你。”
馬魁拿著文章去了警局,警局的人看後也覺得夠全麵夠警惕。
馬燕的這篇文章她投到了寧陽日報,後來還被隔壁幾個日報都轉載了,實在是寫的太詳細太實用了。
馬燕突然意識到,也有很多後世習以為常的小常識,現在很多人都不懂。馬燕就準備都寫下來發表到報紙上。
馬燕學了文學才發現,自己心思不夠敏感,也不夠細膩,不具備那種文人的天性,隻會學習方法,成不了大文豪,最多也就寫寫小說。
不過這也就夠了,她在古代學寫詩作賦也是一樣,沒有天賦。
才十月份,寧陽就開始冷了,馬燕覺得在東北,好像沒怎麼感覺過夏天,春秋和冬。
馬燕拿著紅、黃、藍三種顏色的毛線回家:“媽,我買到好毛線,你打幾身毛衣,咱們三個穿。”
王素芳摸著柔軟的羊毛線:“燕子,從哪弄來這麼好的毛線啊?”
馬燕騙她說:“我們同學,她家裡有人,我就問她買了幾種,摸著舒服吧?穿上肯定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