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你彆嫌我多事,當初你一走了之,以琛找你找瘋了一樣,後來你家裡人來了,把你行李東西打包帶走,我們才知道你出國留學了。”
向恒沉默一會說:“那段時間,他抽煙喝酒什麼都學會了,頹廢了很長時間。
現在你又這樣,師妹,你不能那麼自私。”
放了一張紙條在桌子上,“這是以琛的病房地址,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當我沒說。”
趙默笙保持沉默。腦海裡亂糟糟的。抽煙喝酒這是何以琛會做的事嗎?還有病房他怎麼了?
不知不覺來到病房門口,她在門口徘徊,何以玫打開門看到趙默笙,愣了一下。打招呼:“默笙,你來了。”
何以玫問:“我哥睡著了,要不然你和我一起回去幫他拿點衣服?”
趙默笙說:“好。”
到了何以琛家裡,何以玫說:“默笙,對不起,以前我年輕不懂事,對你說了那些話,我對以琛已經死心了。”
趙默笙問:“為什麼?”
何以玫說:“去年還是前年他贏了一個大案子,喝醉了一直抱著我不停的問你怎麼還不回來?我已經做好背離一切的準備你怎麼還不回來。你跟我來。”
她帶著趙默笙來到何以琛的書房,書上寫滿了趙默笙名字的來源。“如果這些還不夠,他的錢包裡永遠放著你的照片。
默笙,我不是輸給你,我是輸給他。
他可以沒有希望的一年一年等下去,我不行。
謝謝你沒有把我當初說的話告訴以琛。對不起。”
趙默笙沉默的跟著何以玫來到醫院,何以玫把包遞給她:“我就不進去了,你去吧。”
何以玫走後,趙默笙進到病房,看著虛弱蒼白的何以琛,她伸出手指摩挲著何以琛的唇,不都說薄唇薄情嗎,為什麼何以琛不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唇替代了她的手指。
剛想離開,被抓住了手,趙默笙掙脫開逃跑了。
何以琛追不上,倒在病床前。
才兩天何以琛就出院了,袁非和向恒看他沒到出院時間就在辦公室出現,對他都無語了。
“以琛,你這個時候不應該在這裡。”
“我記得你和老袁對這方麵沒那麼精通。”
“那我們也不會倒在談判桌前。”
兩個人勸誡無果。
晚上何以琛回到家,看到家門口蹲著趙默笙。
趙默笙開口:“你還要我嗎?”
何以琛沒有回答,徑直開門走了進去,趙默笙失落,聽到何以琛說:“進來。”
“我今天去醫院了。”
何以琛打斷她:“你要是來看望病人就離開吧。”
何以琛心裡願意的不得了,嘴上還要堅持。
他把趙默笙送回家之後,第二天一大早就打電話給她:“帶上你的身份證件和資料,我去接你。”
趙默笙根本來不及反應乾什麼。
坐上車問:“我們去哪?”
何以琛:“民政局。”
趙默笙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何以琛說:“不願意就下車。”
趙默笙把安全帶係上,何以琛直接去了民政局。
何以琛沒有說他結婚的事,其他人也不知道。
王錦未最近飛去時裝周了,袁非天天沒人一起吃飯,隻能忙工作。
最近贏了一個大官司,袁非說:“想吃什麼,何律師請。”
何以琛說:“為什麼是我?”
袁非開玩笑:“你不知道嗎,先殺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