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袁銘扭過頭,皺眉看向了疤爺。
正所謂一個團隊中,是不允許有兩種聲音的。
麵對疤爺打斷自己的行動,袁銘的雙眸中明顯帶著一絲不悅。
疤爺很認真地問道“三兒,你到底是動金宏,還是動張光輝?”
“我特意等他們從盛世輝煌出來,肯定是要全收拾了啊!”袁銘毫不猶豫地回了一句。
關於金宏與張光輝形影不離的事兒,袁銘早就心裡有數了,
有關張光輝的行蹤,袁銘也已經安排人盯了好幾天了。
而最近這幾天,張光輝頻頻參加各種商務宴請,會見的也大多是湘中市的一方大員。
當然,這並不代表袁銘就沒有出手的機會。
如果袁銘真想要動手,那即便在一些市府辦指定接待場所動不了。
那在張光輝回家的途中,想要進行伏擊也並不是一件難事。
那為什麼袁銘遲遲未動,一定要在盛世輝煌門口動手呢?
原因其實很簡單!
盛世輝煌作為湘中市夜場的後起之秀,且隱隱有直接觸頂的跡象。
能夠到盛世輝煌這邊來玩的,大多數都是湘中市有數的大老板,或者江湖大哥。
袁銘做事一向習慣一步到位!
他既然想拿張光輝開刀,就一定要打出一次動手,人儘皆知的效果!
袁銘相信,自己隻要在盛世輝煌門口,把張光輝和金宏辦了。
那這件事兒壓根都不用等到明天早上,就會傳遍整個湘中市混子圈!
“三兒,你聽我一句勸,咱動金宏沒關係,動張光輝這件事兒就大了!”
接連折戟後,疤爺並非就沒有想過去複仇,將自己被人踩在腳底的麵子,重新撿回來。
結果疤爺一打聽,在了解到了張光輝的身份後,很自覺地就掐滅了心中的幻想。
畢竟絕大多數湘中市的混子,對於漣水的威名,都有一定的了解。
要知道,漣水的煤礦資源,在整個湘省都很有名。
而資源又是有限的,自然就伴隨著激烈的競爭。
毫不誇張地說,在社會秩序仍頗為動蕩的十年前,漣水混子的生性程度,足以碾壓市區!
疤爺確實想把麵子撿起來,但絕對不想丟了性命!
所以一聽說袁銘打算動張光輝,他第一時間就打起了退堂鼓。
“嗬嗬!”
袁銘扭過頭看向疤爺,不屑一笑道“你動了金宏,你猜張光輝會不會動你?”
疤爺眨了眨眼道“……會!”
袁銘又問道“那你猜張光輝要動你,你會選擇反抗,還是繼續跟過街老鼠一樣東躲西藏?”
“……”這一次,疤爺選擇了沉默。
“老疤,你說你這社會上也蹦躂了二十來年了!”
袁銘毫不客氣地斥責道“這江湖上,有哪個瞻前又顧後的能當大哥嗎?”
“……”疤爺依舊是沉默以對。
“你要是怕,今天就自己在車上坐著,這活兒我們乾了!”
話說完,袁銘壓根沒給疤爺開口的機會,拽開車門,直接就跳了下去。
“小虎,家夥呢?”
袁銘臉色陰沉,徑直朝著台階上的張光輝等人走了過去。
當距離張光輝不到十米時,他扭過身子就朝小虎,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撕拉!”
小虎一把拽開了編織袋的口袋,從裡頭掏出一把雙管獵槍,就遞給了袁銘。
緊接著,他自己拽出了編織袋裡另一把雙管獵,緊緊地握在手裡。
“你拿個幾把雙管獵,你拿刀就行!”趙毅看見小虎一臉興奮之色,本能地就嗬斥了一句。
“……毅哥,我可以拿槍的!”小虎堅持著回了一句。
“……”
不過在趙毅兩眼一瞪的威壓下,最終小虎還是選擇了放下雙管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