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永德看她滿頭大汗,有些不滿。
“你最近老是到處跑什麼?有這個時間就該在家裡多寫幾篇文章!安柔啊,你既然有這個才華,就不應該浪費啊!”
他沈家祖祖輩輩,好不容易出了這麼一個人才。
沈安柔如果以後真的能當一個作家,他到了地底下也對得起祖宗!
想到包裡還有個見不得光的“神秘”小藥瓶,沈安柔深呼吸了兩口氣,心跳得厲害。
她有些敷衍道:“我知道了,爸,寫作也是需要靈感的嘛,我現在就上去構思,你千萬彆來打擾我這個未來的大作家啊!”
沈永德看著沈安柔進了屋子,莫名其妙,他搖了搖頭,“鬼鬼祟祟的。”
這邊,沈安柔進了房間,把小藥瓶放到了書桌的抽屜裡。
她一隻手拍了拍胸脯,整顆心臟似乎要從嗓子裡跳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拉開了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
“沈梨,我的東西,你永遠都彆想搶走!”
能成功嫁給戰景淮的,隻有她沈安柔一個人。
沈梨這種即將要“臟”了的女人,不配!
等她嫁給戰景淮,就是大院兒裡唯一的首長夫人,有享不儘的榮華富貴。
屆時,即便是沈梨真的考上了大學,也不會對她有任何威脅。
“沈梨,我天生就不是勞苦的命!你這一輩子,就隻能為了柴米油鹽發愁。”
等沈梨和戰逸軒生米煮成熟飯,她跟戰逸軒兩個人就是一根繩的螞蚱。
戰逸軒創業成功,難保他會一心一意的對沈梨,畢竟男人都那樣。
當然,如果他創業失敗,日後沈梨就會跟著他日夜操勞,要不了幾年就會變成一個伺候公婆奶孩子的黃臉婆。
那豈不就是下一個薑書蘭?
想到這裡,沈安柔樂出聲了。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等沈梨眼角布滿細紋,她就不信戰逸軒還會對她始終如一。
屋子裡,薑書蘭把順路買回來的西紅柿洗了一個,“梨梨,快來吃西紅柿,補充維生素的。”
沈梨收起了書本,隨手把頭發紮了起來,清爽地從屋裡出來。
“媽,您快歇一歇吧。”
薑書蘭從工廠裡出來得著急,身上沾染的毛絮還沒來得及處理。
沈梨扭動牆上的電扇開關,開到了2檔,風扇慢悠悠地轉了起來。
薑書蘭買了一塊藍色格子的桌布,她把桌布鋪在桌子上,回頭道:“梨梨,我把針織廠和鞋廠裡的零活辭了,我想了想,老是打零工不劃算,我還是要有個正經工作。”
之前為了補貼家用,薑書蘭每天要做三份工,除了衣服加工之外還有針織和鞋廠裡的活。
不過這些都是零活,掙不了幾個錢,她不是正式工人,隨時都有可能沒活乾。
沈梨幫她捏著肩膀,“蠻好的啊,您一切要以身體為重,鞋廠和針織廠的活又累工錢又少,等以後有合適的工作了,再進廠也不遲。”
不管薑書蘭做什麼,沈梨都是支持的。
薑書蘭拍了拍她的手,“我想了想,不能一直靠你養著,聽說膠片廠要被收購做茶葉,等消息確切了,我就去茶葉廠。”
沈梨點頭,“好。”
薑書蘭還年輕,有自己的想法,她隻想做母親的靠山,而不是軍師。
兩個人短暫地休息過後,沈梨帶著薑書蘭進了空間。
良田又擴建了有將近十塊,看著空間裡被解鎖了,良田越來越多,沈梨心裡踏實。
解鎖了的田地全部都被用來種植藥材,灌溉了靈泉水之後,薑書蘭開始給藥材除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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