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以戰景淮的性格就算是真的喜歡沈梨也不會主動告白。
所有的事情都超過了他的掌控!
石雅琴凝眉,“逸軒,你還在那裡站著乾什麼?”
一會兒家家戶戶的老少爺們出來遛彎兒,看見她家阿軒指不定怎麼一頓數落。
這段時間他應該避避風頭,省得沈安柔順勢而上,扯皮不清。
戰逸軒最後看了一眼戰家老宅的方向,黑著臉走了出去。
沈家。
一向疼愛小女兒的沈永德這次當真動了怒。
他一路拽著沈安柔的後脖領將她拖回家。
大門一關,一把將人甩進院子!
沈安柔一個沒站穩,摔了個狗吃屎:“啊——!”
還沒爬起來,沈安柔又見她爹氣勢洶洶地走到院子裡。
沈永德隨手從柴火堆裡抄出一根粗長的枝條,揮舞著朝她走了過來。
他一張臉氣得通紅發紫,仿佛惡魔降臨。
“爸,你彆這樣,我害怕……”
沈安柔向後縮了縮,白蓮花功法還沒來得及施展。
就被沈永德一把捉過手腕,二話不說便抽了上去。
“讓你給老子惹禍,讓你給老子丟臉,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沈安柔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柔弱地哭求著:“爸,我知道錯了,你彆打我了。”
“爸,難道你不愛我了嗎,你不是說我是你最疼愛的女兒嗎?”
沈永德已經氣得六親不認了,瞪著那雙銅鈴一樣的眼睛,目眥儘裂地吼。
“疼愛?我疼你那麼多年,你就給我乾出這麼傷風敗俗的事丟我的臉?”
“我看就是平時教訓你教訓得太少了!你真是被你媽寵壞了!”
沈永德一把把人推到牆邊,勒令:“給我站好了!我發話之前你如果敢動一下,老子就真的抽死你!”
沈安柔擼開袖子,看看自己白皙的胳膊上那縱橫交錯的紅痕,哭得一抽一抽的,如喪考妣。
潘潔一聽說事情鬨大,生怕自己寶貝女兒出事,摸著黑趕了過來。
一推門,她看見女兒正可憐巴巴地站在牆根啪嗒啪嗒掉眼淚,心疼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潘潔捂著胸口吐出一口氣,頭一轉,直接走向沈永德。
剛要開口,又覺得不光彩,把人拽進屋裡小聲吵。
“沈永德!你這是想乾什麼?這大半夜的你折騰女兒,是不想讓她睡覺嗎!”
沈永德吹胡子瞪眼:“她乾出這麼不知死活的醜事,還想睡覺?我看就該讓她在屋外一直站著,讓鄰居們都看看,免得彆人以為是我教女無方!”
說到這,他突然話鋒一轉:“不對,這不光是我女兒,還是你女兒,要說教女無方,肯定是你這個當媽的責任最大!”
潘潔眼睛瞪大了:“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沈永德嗤笑:“什麼話?你母女倆一樣的貨色,有其母必有其女,都是你把她教壞的!”
“你……”
潘潔怒火上湧,剛要反駁,突然頓住。
她突然意識到,沈永德這是奔著徹底與她撕破臉去的。
如果繼續吵下去,隻怕他們的關係就徹底完了。
不行,她給沈永德當了這麼多年的情人,不能就這麼算了。
潘潔把到嘴的話往回咽了咽,壓製著怒氣,態度一轉。
“永德,怪我怪我,是我情緒太激動了。但我也隻是想告訴你,這件事不光是小柔的錯,更是那沈梨心機太深,故意害我們小柔出醜啊!”
“你仔細想想,哪那麼巧她前腳剛被救走,後腳就有人打暈了戰逸軒,把他們扔在一起,還弄得那麼狼狽不堪?肯定是他們事先串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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