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長,這是從國外回來的專家,這次特意被請回來給戰首長診治。”
推門進來的人是陳修明主任。
戰彥卿一日不醒,醫院裡的醫生寢食難安。
薑書蘭極有分寸,“戰叔,那您先忙,我們就先回去了。”
戰老爺子點頭,看向戰景淮,提點道:“景淮,你去送一送。”
很快專業人士便圍在了戰彥卿的病床邊,顧言秋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們的身上。
沈梨看向病床上的戰彥卿,迅速收回目光。
戰景淮走在前麵帶路,醫院的重病病房走廊裡安靜得令人窒息。
男人隻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單薄的衣服下是極具爆發力的肌理,充斥著性張力。
沈梨抬頭,看到男人的胳膊已經隱隱滲出了一些血跡。
他受傷了?
戰景淮腳步頓了頓。
薑書蘭和沈梨及時停了下來。
卻見戰景淮從搭在胳膊上的外套裡拿出了一本筆記,“小梨,這是部隊上去年的理科狀元總結的知識點,我想,或許對你有幫助。”
沈梨抬頭,眼神疑惑。
他怎麼忽然……不避嫌了?
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沈梨看了一眼筆記本,本子被翻得有些老舊。
應該是經常被人拿來溫習,可見主人對其重視。
她接過筆記本,迅速低頭,“謝謝。”
她的聲音很輕很軟。
這句道謝似乎能被吹散。
戰景淮沒說話,沈梨輕咳一聲,“戰大哥,我看你好像受傷了?如果之前處理過,還需要二次處理。”
他本來就抗生素過敏,不能讓舊傷堆積。
否則長年累月的舊傷,會把他的身體拖垮。
戰景淮順著沈梨的視線看了一眼,才後知後覺地感覺到了一絲疼痛。
男人目光灼灼地盯著那一張嬌豔欲滴的臉,沉聲道:“你的藥丸——”
“隻給最親近的人嗎?”
沈梨的疑惑寫在臉上。
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