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親家可不行結啊!
戰彥卿卻不以為然地搖搖頭,語氣莫測:“我倒覺得,沈梨這姑娘是個有主意,有主見的,她如果真的決定和咱們兒子結婚,一定會想辦法把這些事收拾乾淨。”
他覺得自己不會看走眼,沈梨這丫頭敢愛敢恨的,那沈永德和潘潔這麼欺負她跟她媽,這小丫頭能忍?
在戰彥卿看來,這是人家小姑娘有自己的打算呢!
“顧言秋同誌!你認真想想咱們兒子的性格,他從不會正眼看那些沒有主見、菟絲花一樣的姑娘。如果沈梨真的性格軟弱,咱們兒子又怎麼會愛上她?”
顧言秋哼了一聲:“戰彥卿同誌,彆太想當然了。”
戰彥卿也不服:“顧言秋同誌,你如果不信,咱們就打個賭怎麼樣?就賭沈梨這小姑娘的性格,如果真如我所說,你以後不許再阻止兒子與沈梨相處,怎麼樣?”
顧言秋眯著眼想了想,點頭同意:“可以,如果我贏了,然後這件事全聽我的。”
戰彥卿想到什麼,突然又對自家媳婦兒勾了勾手:“還有一件事,你得答應。”
顧言秋疑惑地看了自家丈夫一眼:“乾嘛?”
她一湊過去,就聽到她男人沉聲說了幾句話,還有關鍵詞“讓我在上麵”,一下子就炸了。
“你這個混賬,都什麼時候了,還、還想著這種事情!”
顧言秋臉紅透了,瞪著自家這個沒正經的丈夫。
她怎麼就忘了呢,因為這次任務,他倆都很久沒在一起了。
這男人從剛認識那時候起,對她就沒個正形。
偏偏在外麵又是一副嚴肅正經的樣子,隻對她這樣。
還精力能力超群,一次就讓她有了戰景淮。
顧言秋對上戰彥卿深邃的眸子,咬牙揍了他一拳,沒說話,默認了。
反正她打賭又不一定會輸。
第二天中午。
潘潔拿著賣藥賺來的錢,買了一隻燒雞,帶著沈安柔一同去了醫院。
沈永德原本死狗一般癱在病床上,像往常一樣等著潘潔過來伺候他吃喝拉撒,哼哼唧唧。
沒想到一轉頭看見潘潔手裡竟然拎著燒雞,他還魂一般頓時從床上彈了起來,眼睛都比方才睜得大了一圈!
沈永德這餓死鬼一邊瘋狂舔嘴唇,一邊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接。
“算你有良心!”
他將燒雞一把接過,打開油紙包,手也不洗。
一隻手抓著雞身子,另一隻手立刻扯下一隻雞腿。
一把塞進嘴裡,狠狠地咬了一口!
沈永德享受地眯起眼,嘴唇上立刻浮滿了油光。
這吃相,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成了精的黃鼠狼。
沈安柔將伸到一半,想要分一塊肉的手默默縮了回去,同時嫌棄地扁了扁嘴。
“爸,你慢點吃,可彆噎著自己。”
沈安柔咬著後槽牙,假意溫柔地叮囑。
沈永德咽下一口雞腿,這才騰出工夫瞥她一眼,哼了一聲。
“老子怎麼吃雞還用不著你管,馬上就要高考了,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說到這,他吃東西的動作突然一頓,麵帶威脅:“我告訴你,這次高考你給老子好好考,你如果敢跟沈梨那個丫頭一樣考不上丟老子的人,你就立刻收拾東西給我滾出去,再也彆進這個家門!”
想到沈安柔在學校裡給他丟的那些臉,沈永德簡直越說越氣,最後根本是吼出來的,搞得同病房的人都是一驚。
沈安柔也嚇了一跳,扮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縮了縮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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