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牧搖頭,又看向戰景淮離開的方向:“他這種人平時的時間和心思都用在了訓練上,肯定沒時間解決個人的生理問題,而且這種一向克製壓抑的人,隱忍的時間久了,一旦破戒,嘖……也不知道那個小姑娘能不能扛得住。”
陸池腳下一個趔趄。
果然隻有他一個人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陸池表情古怪:“你怎麼一天到晚懂得這麼多?”
韓牧一臉的高深莫測:“理論來源於實踐。”
陸池點頭認同:“那你,哎不對,實踐?難道你……唔!!”
他話還沒說完,被韓牧捂住了嘴。
陸池臉色大變:“好哇,韓牧,你個不要臉的,你擾亂軍風,我要告發……啊,這思想不純潔的臟東西殺人了!”
陸池擱這兒咋咋呼呼的,韓牧趕緊一隻手捏住了他的嘴,無奈:
“太吵的男人是找不到老婆的。”
陸池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行了,你放開小爺!”
韓牧放開他,懶得跟他廢話,轉身瀟灑離開。
陸池低頭,內心悲涼。
嗬。
果然。
隻有他一個人是真心熱愛他的事業的。
醫院裡,戰景淮把車子停在了樹蔭下,一隻手攙扶著沈梨下了車。
顧言秋在窗戶裡就已經看到了二人,連忙轉過身去:“快快快,景淮和小梨已經來了,你收拾收拾自己,彆太邋遢,到時候讓小梨笑話了。”
戰彥卿:“……”
之前他的地位還沒有這麼低下呢。
戰彥卿歎氣:“小梨肯定要先去曹老那邊,我這兒不急,你要不過去看看曹老先生?”
聽說這才幾天的時間,曹老先生身體就好了許多。
今天來換藥的小護士說曹老先生說話的聲音都洪亮了不少。
顧言秋點了點頭:“你說的對,我們是晚輩,確實應該過去看看,這樣,我去樓下買些水果,你先休息。”
戰彥卿點頭,他這幾天的恢複似乎遇到了瓶頸。
前些日子腿上有了些知覺之後就一直在這個狀態不上不下,他心裡有些著急。
不過他倒是相信沈梨。
曹老先生的病房裡比尋常的病房要熱鬨一些。
顧言秋提著果籃進去的時候,沈梨正在幫曹老爺子針灸。
薑老爺子坐在單人沙發上,雖身著病號服,卻精神抖擻。
“我說你早就應該來醫院,都一把年紀了還要後輩們門三令五申地去請,你倒是有骨氣,硬是扛到了現在。”
薑老爺子手裡捧著一杯茶,若無其事地看著身上一根根細針的曹老爺子。
曹老爺子半邊臉上有針,說話的幅度不敢太大。
“我就知道你嘴裡沒好話,你一過來我就清楚你是來看笑話的。”
顧言秋笑了笑,戰景淮起身接過了她的果籃。
“曹老爺子,聽說你答應來醫院接受治療,我先生特意讓我過來代他向你問好,你身體可恢複一些了?”
曹老爺子不方便轉身,隻能把頭轉過去半圈,看見來的人。
他齜牙咧嘴:“好多了,彥卿身體怎麼樣?”
顧言秋坐在了椅子上,如實道:“在做康複訓練,腿恢複了一些,不過他自己還不能下地,想要完全恢複,估計還不能太急。”
薑老爺子把茶杯放到了桌子上,沈梨繼續針灸。
戰景淮把針遞給沈梨,兩個人配合的默契。
顧言秋注意到沈梨的臉色不是很好,出口關心:“小梨啊,你是身體不舒服嗎?怎麼看著精神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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