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結婚,根本不受法律保護,就算是事實婚姻也會被很快取消。
而且那個毀容的醜女沈安柔都已經和他們家鬨成那樣了,她就不信戰逸軒和他母親還能接受她!
等著吧,她早晚親自把那個醜女踢出局!
與此同時。
戰逸軒將車子徑直開到沈家胡同口,特意下車,給胡同口的大爺塞了一根中華。
他旁敲側擊地打聽沈梨最近的動向,特意問了她有沒有離開京城。
大爺收了煙,喜笑顏開:“你說沈梨那個姑娘啊,她可厲害了,前些日子一下考上了軍醫大,最近天天訓練,幾乎每天都會出來跑步。”
“對了,大概就是現在這個時間,她今天還沒出來呢,估計馬上就能見到了。”
“不過你從誰那兒聽得小姑娘毀容的事?人家好著呢,看著可水靈了,比之前都好看!”
戰逸軒聞言,心中燃起了些許期待。
他連忙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西裝。
本想坐在車裡等,又怕沈梨看不到他,男人乾脆換了個自認為還算帥氣的姿勢,雙手環胸,斜靠在車頭。
完全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
戰逸軒一邊等,心裡忍不住有些忐忑。
她看見他現在的樣子,會不會覺得驚訝後悔?
還是……她會像之前一樣根本不理睬他?
然而戰逸軒左等右等,等了將近三個小時,也沒見人出來。
老大爺抽完中華,出來見他還在等,忍不住勸:“那姑娘也不一定每天都來,這個時候不出來今天應該就不跑了,日頭越來越毒了,你還是彆等了。”
戰逸軒心中的期待感也幾乎磨滅殆儘,他最後朝軍區大院看了一眼,暗自歎了口氣。
沒精打采地重新啟動車子,回了自己家。
回去的時候,沈安柔還沒起床,石雅琴正在廚房裡。
戰逸軒剛一進門,就聽“咣當”一聲。
石雅琴將鍋鏟往鍋裡使勁一砸,一邊生著悶氣一邊罵罵咧咧。
“死丫頭,天天吃我家的喝我家的,卻連個飯都不做,以為自己是誰家老祖宗不成,還得要人供著?”
剛罵完,一抬頭就透過廚房的窗戶看見了站在院子裡的兒子。
石雅琴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興奮地當即放下手中的東西就往院子裡奔。
“哎喲我的乖兒子,你肯定是想媽了,特地回來看媽的對不對?”
石雅琴一把抱住自家兒子,高興完又是一副格外委屈的模樣,一把鼻涕一把淚。
“兒啊,你都不知道,屋裡那個醜丫頭有多氣人,前兩天跑回來,在咱們家門口大吵大鬨,還敢打我!”
“哎喲,我這張老臉都被她給丟儘了呦……”
“你媽我也是被她欺負得實在沒了辦法才放她進來,沒想到這個丫頭一進門就使勁糟蹋咱們家東西,比豬還能吃,那米缸轉眼就被她吃下一大半了……”
石雅琴一邊抹眼淚一邊向兒子瘋狂吐槽。
如果怨氣能化為實質,估計此刻院子裡的那棵樹都能被熏爛。
戰逸軒沒說什麼,隻是安靜地聽著。
在之前那個格外逼真的夢裡,工地裡的一場意外毀去了沈梨的容貌。
戰逸軒原本還有些擔心。
如今得知沈梨安然無恙,毀容的是沈安柔,他心中像有一塊石頭終於落下。
他順著那個夢境往後想了想,甚至忍不住翹起了嘴角,自言自語。
“毀容的既然不是沈梨,那之後說不定死在雪山裡的也不是她,而是沈安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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