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妍把樂樂抱走,劉裕去了曾麗的房間。
曾麗斜臥象牙床,身穿漢服,古典美人的形象很是誘人,手裡還捧著一本書。
曾麗:“天南地北雙飛客。”
說完把劉裕拉到床邊坐下,拿起床頭櫃上的酒倒了一杯,送到劉裕嘴裡。
劉裕:“老翅幾回寒暑。”
劉裕給曾麗倒了一杯,“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
劉裕把酒杯放到曾麗嘴邊,曾麗仰頭喝下,露出了天鵝頸,潔白如玉,仿若精雕細琢的藝術品。
曾麗:“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曾麗又給劉裕倒了一杯酒,“雕欄玉砌應猶在,隻是朱顏改。”
劉裕把酒喝掉,“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曾麗:“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
劉裕:“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曾麗臉色嫣紅的喝了一口酒,度給了劉裕。
劉裕:“畫堂南畔見,一晌偎人顫。”
曾麗滿臉羞紅的說:“奴為出來難,教君恣意憐。”
劉裕:“夫人,我們睡吧。”
曾麗:“相公。”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曾麗熟睡,劉裕給她蓋好被子,就去了趙小穎那裡。
燈開著,但她已經睡著了。
劉裕在她旁邊輕輕躺下,趙小穎突然撲進他懷裡。
趙小穎嘟著嘴,“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劉裕:“怎麼會呢?看看你的嘴,都能掛燈籠了。”
趙小穎:“我等了你三個小時唉,我的黑眼圈都要出來了。”
劉裕:“那可不行,我會心疼的。”
趙小穎趴在劉裕胸口:“人生苦短,等待的時間是最難熬的?”
劉裕:“要不明晚你和斐斐一起,這樣就不用等了。”
趙小穎:“哼,你想得美。”
劉裕包住她撅起的嘴,然後是親切火熱的交流。
兩個小時後,趙小穎:“睡吧,今天先饒了你,明天繼續。”
劉裕:“我就喜歡你嘴硬的樣子。”
趙小穎:“太晚了,明天我有事呢。”
劉裕:“什麼事?”
趙小穎:“明天我要去練歌,總要不比麗姐差吧。”
劉裕:“怎麼老是挑戰高難度呢,差不多行了。”
趙小穎:“我就要比比,下次沒準我和你一起去參加節目呢。”
劉裕:“好吧,祝願你願望成真。”
然後把趙小穎抱去曾麗的房間。
趙小穎看到曾麗的裝扮,“麗姐也玩這套?”
劉裕:“嗬嗬,驚喜吧,下次她扮嫦娥,你扮玉兔。”
曾麗打個哈欠,“不可能的,快睡覺吧。”
她們兩個一人枕著劉裕的一個胳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