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妥的手控。
她不得不承認,傅西沉的手很適合做些取悅人的事。
“你擦手乾什麼?”
薑禾狐疑。
她可不想自己香香的紙巾被他糟蹋了。
傅西沉喉頭裡發出低磁笑聲,“薑小姐覺得,我要做什麼?”
他眸子帶著笑意,直勾勾毫不避諱看著她。
薑禾都覺得難為情。
這男人真是臉皮厚。
從沒有人敢這麼盯著彆人。
她道:“你少抽點煙吧。”
薑禾給他紙巾,讓他擦手上的煙味。
傅西沉的骨節很好看,白皙透著一點紅。
薑禾聽說過,一般這種顏色……
那方麵都很。
她停止腦補,深吸一口氣。
“你沒事早點回去。彆一大把年紀還在外麵晃蕩。你過了泡吧浪蕩子的年紀了,傅先生。”
她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彆人那都是年輕時候,二十歲左右風靡,混的不行。
他二十七歲的老男人了。
還在這撩騷。
傅西沉淡淡擦拭指腹。
男人一邊看著她,一邊低磁勾笑。
他唇角淡勾,“要見識一下麼。薑小姐。”
薑禾皺眉,“什麼?”
“泡吧。浪蕩子。”
傅西沉唇角低勾玩味,示意阿才開車門,“上車。我帶你去玩。”
男人眉眼深邃,眸子迷離。
剛抽完煙後的舒暢。
薑禾想起,二哥好像副業就是晚上酒吧會所。
說來她還沒見過二哥。
“你……經常去我二哥那?”
她聽小哥說過。
傅西沉跟大哥,經常會去二哥酒吧那談合作。
阿才驚訝,“薑小姐。這你都知道啊?”
這話提醒了薑禾。
一般對一個人不感興趣,是不知道這個人隱秘的事的。
薑禾看向傅西沉,“你彆誤會。我對你的私生活不感興趣。是我哥哥說的。”
傅西沉眉頭微勾。
他語氣透著幾分慵懶低笑,“你哥哥為什麼要跟你說。他怎麼不跟彆人說我?”
這一句,顯然帶偏了。
薑禾咬牙。
顯得她多稀罕他似的。
“那還不是因為你隨便提親下聘。”
弄得她現在還沒贖身。
還得四處接單子聘禮錢還給他。
阿才驚訝,看向傅爺,“傅爺,薑小姐這麼拚命賺錢,該不會就是為了擺脫您吧……”
傅西沉眉頭冷不防的一挑。
薑禾心裡一緊。
這要是被他知道了。
她的財路都沒了!
“我沒有。”
薑禾咳嗽一聲,“是你這麼說的。我回去了。”
薑禾轉身。
傅西沉注視著她的短裙。
他手裡把玩著沒點的煙蒂,低聲勾笑,“不去未婚夫床上坐坐麼?”
男人眸子閃爍,灼熱注視著她的腰。
薑禾嘴角一抽。
“你確定去你床上隻是坐坐?”
她說,“傅先生。寂寞的話就去會所點公主吧。”
傅西沉眉眼雋貴,他嗓音低勾,“看不上。隻喜歡薑小姐這一款的。”
他修長有力的指腹在車窗上。
男人摩挲煙蒂。
薑禾轉頭,“那你完了。沒有我這樣的。你孤獨終老吧。”
她反正不會陪他的。
寧可當寡婦。
隻聽見男人低低的笑聲。
“你的嘴讓我親一下。我就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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