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頭輕挑,“讓阿舟過來,看我抱你?”
他也不是不介意。
當著她哥哥的麵。
薑禾盯著他。
她,“我需要二哥把你抬回去。扔進車裡,送回傅家。”
他就沒得纏著她了。
薑禾是真發現了。
傅西沉這人外冷內熱。
他平時對人冷冰冰,隨時下一秒就要吩咐人拖出去。
但在她這裡粘死人了。
他一定是有什麼大病。
傅西沉薄唇微啟,男人低磁,“你舍得?”
他鼻尖輕哼。
抵著她軟白的肩頸。
薑禾被他擾得。
她真是又氣又好笑。
“傅西沉。你多大了?”
他的爹味呢。
他的霸總爹係老男人屬性呢。
怎麼在她這,二十七歲變成七歲?
他還是那個奔三的老男人?
阿才在一旁看著甜死了,忍不住發出小小的尖叫聲。
救命呀!
傅爺是真會纏啊。
薑禾小姐是真無奈啊。
薑禾費了好大勁兒才把男人從自己身上放下來。
她扔他上沙發。
“你再摟我一下,試試。”
薑禾拂開他的手。
傅西沉抬手,矜貴修長的手指扯鬆身上的扣子。
本就堪堪隻剩下兩顆。
現在鬆鬆垮垮,被他徹底解開。
男人薄唇點上一根煙,嗓音低低略啞,“難受。”
他注視著她。
仿佛,想讓她幫他解決。
薑禾瞟他一眼。
她,“你跟我說也沒用。我又不能解決你的難受。藥也吃了,水也喝了。你歇著行不行?”
傅西沉玩味矜貴輕笑。
他說的難受。
不是發燒的難受。
是身上,挺難受。
男人抽著煙,為自己排解,壓一壓那團火。
自從抱過她的身體在懷裡,就越發的難受。
“過來點。”
傅西沉示意她。
薑禾瞟他一眼。
她,“你把煙滅了。我再給你量量溫度。”
誰知道他會草莓過敏。
她就不會塞給他吃。
他偏偏自己過敏也不說,就眼睜睜看著她給他吃。
他是想死是吧?
傅西沉掐滅了煙蒂。
乖乖聽老婆的話。
他倚在沙發上,黑色的西裝襯衫堪堪掛在兩邊。
男人的胸肌腹肌隨著呼吸的鼓動明顯,起伏著。
阿才在旁邊看著都非禮勿視。
薑禾瞟了一會兒。
她拿電子溫度計叮了下他的腹肌。
傅西沉低磁輕笑。
薑禾看了眼。
“37度1。”
還有零點1就正常了。
她看向男人,“你把衣服脫了。西裝褲的皮帶解開一些。散散熱。”
還有他矜貴的皮鞋。
最好也脫了。
薑禾去拿家居的慵懶的拖鞋給他。
她正好備了男士的,本來是給哥哥準備的。
傅西沉抬手,扯鬆皮帶。
薑禾背過去。
男人低磁,眼底噙笑。
他注視小人兒微熱的耳尖。
傅西沉嗓音清磁,“誰的拖鞋。”
薑禾掃他一眼。
她,“怎麼,你還挑?”
她放在他麵前。
但感覺小了一點。
本來按照男性正常腳的碼子來的。
偏偏這男人什麼都大,身軀也很高,這拖鞋他勉強一下吧。
傅西沉玩味挑眉,“這鞋,我第一個穿的?”
他看了眼。
似乎還沒拆封。
還有吊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