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禾是說。
他們以前在北國一起留學的時候。
難道傅西沉不是這樣的?
顧西故失笑,“從不。他喜歡一個人待著,時而抽煙,時而處理家族公務。他可是從出生就含著金鑰匙,當時可是雲城的太子爺。現在又是傅氏集團繼承人。”
整個傅氏都是他的。
富可敵國。
沒彆人比他更強了。
這個年紀,已經超過太多人了。
薑禾才難以置信。
她緩緩掃向傅西沉,“你是不是分裂?”
怎麼他們跟她描述的傅西沉。
跟她接觸的。
完全不是一個人。
她麵前的傅西沉,明明浪蕩無賴畜生,還喜歡纏人煩人。
他們口中的傅西沉,高冷霸總。
阿才哭著說,“薑禾小姐,我就說吧。您就是不信……”
真實的傅爺就是如顧先生這樣說的。
所以阿才活得戰戰兢兢。
這麼害怕傅爺的原因就在這裡。
這幾年跟著傅爺混,見多了傅爺的手段淩厲。
薑禾確實不信。
她現在都挺不信的。
她指著一旁矜貴帶笑的男人,“你們沒看見嗎?他一整天就這樣。看見我就這樣。”
顧西故無奈,“你是沒見西沉冷漠的時候。不苟一笑。跟你哥哥陸深站在一起,那簡直是雲城雙冰山。”
抽一根煙,雋懶倚在那裡,就能要人的命。
這些年,他混的還少嗎。
薑禾,“……”
冷漠在哪裡?
她吸了口氣,指向一旁輕笑的男人。
“他,冷漠?”
薑禾無法相信。
之前所有人都說,現在連顧西故都這麼說。
傅西沉眉頭微勾,男人低磁雋淡,“阿故。彆嚇著我老婆。”
他眸子示意。
再說下去,他顧西故可以滾回北國了。
顧西故無奈,金發碧眼,單手插兜,眼神看向薑禾。
言外之意。
看吧,現在知道了吧?
薑禾,“他不是好聲好氣跟你說嗎。”
她一臉無法理解。
傅西沉低磁雋笑。
老婆對他是最好的。
“……”顧西故扶額。
好聲好氣?
剛那眼神,語氣,分明是赤果果的威脅。
再不停,自己今晚真得被抬著回北國了。
阿才卑微,“顧先生,可彆說了。咱家傅爺對薑禾小姐和對待咱們是不一樣的……”
薑禾小姐永遠麵對的是傅爺全部的熱情與愛。
他們就慘了。
一個能坐到這個位置上的人。
能指望是什麼好人嗎?
顧西故攤手,“sorry,不說了。”
這大概就是真愛。
雖然在西沉身上,用這個詞。
比較難以置信。
但西沉,確實沒這麼在乎過一個女人。
顧西故,“總之你的出現打破了我的對西沉的偏見。畢竟當年我們都談對象的時候,隻有他不談。素了二十七年,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你們女人大概不知意味著什麼。”
薑禾,“所以?”
關她什麼事。
他願意素就素。
顧西故笑,“所以。當初我們以為他不直。鬨了挺多笑話。我和陸深還一起被人說過呢。畢竟我們三人當時一起。”
傅西沉眉頭冷不防跳了跳。
男人薄唇低磁,“阿故。陳年往事,沒什麼好說的。”
他示意,適可而止。
老婆不愛聽。
薑禾掃了眼一旁矜貴的男人。
她,“他長得確實,男女通殺。”
好看的皮囊,沒人不喜歡。
她不可否認,傅西沉這張臉,她看得挺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