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禾應該立個規矩。
病患被上藥期間,不能隨意摸主治醫生。
她給傅西沉緩緩上藥。
阿才在旁邊看著嘖聲,傅爺真的,全靠自己死纏爛打追老婆。
薑禾上完藥。
讓藥揮發的更快一些。
她氣息微動,緩緩吹了幾下。
傅西沉眯眼玩味,男人低磁略啞,“這是心疼我?”
薑禾蓋好蓋子。
她把藥留了下來。
“這藥你留著。以備不時之需。”
她緩緩注視他的手,“你彆再因為彆人受傷了。”
傅西沉眸子閃爍噙笑,“老婆是彆人?”
薑禾沒說話。
她緩緩起身,鬆開他的手。
“阿才。你今晚看著他,彆讓他處理公務。歇一晚上再說。”
薑禾盯著阿才。
阿才被薑禾小姐的眼神嚇得,“知道了薑禾小姐。”
薑禾看向傅西沉。
她,“我明天真的有事。你不放心的話,讓阿才送我回去吧。你這手千萬彆沾水了,你聽到了?”
傅西沉雋淡玩味,“聽老婆的。”
薑禾懶得理他。
他愛怎麼叫怎麼叫,她不答就是了。
傅西沉吩咐阿才,“去送送。”
阿才點點頭,“薑禾小姐,這邊請。”
薑禾出了傅家。
傅西沉摩挲藥瓶。
他想起曾經向白芷神醫要藥,十個億。
就是這一瓶。
他唇角微勾。
薑禾被送到了天字一號。
她囑咐阿才,“你家傅爺有什麼症狀,隨時跟我說。我怕他發炎什麼的。這人對自己身體很不關心。”
阿才嘿笑,“有薑禾小姐關心不就好了。”
薑禾,“……”
算了。
她瞥了一眼,“謝了。”
薑禾進去大門。
阿才開車離開。
沒一會,另一輛車子開了進來。
女秘書緩緩下車,“薑禾小姐。”
薑禾聽見聲音。
她開了門,“秘書姐姐。”
女秘書點點頭,走了過來,“雲城醫院這兩天很忙,顧不上陸總。所以我想請薑禾小姐,幫忙照看一晚。就當是幫幫我。”
薑禾看向。
她,“江衿月和你。不方便嗎。”
女秘書,“公司很多事情要處理。陸總受傷沒辦法,我今晚得要加班一下。江小姐今晚有夜戲,劇組那邊推脫不了,她還發了脾氣呢。”
薑禾皺眉。
她,“護工呢。”
她明明給陸深叫了護工。
女秘書,“陸總說不習慣護工照顧。他向來不習慣外人的。再說護工在他旁邊會吵他,一會嘮叨一下。”
薑禾捏眉。
一個個都不省心。
女秘書懇請的眼神,“薑禾小姐,拜托了。”
薑禾想了一會兒。
看在是她的份上。
她,“此事因我而起。但,下不為例。”
女秘書微笑,“謝謝你薑禾小姐。這樣我就放心了,我送你過去。”
薑禾緩緩點頭。
女秘書開車,還給薑禾帶了夜宵。
旁邊放著一捧花。
雲城醫院到了,薑禾下車,進了陸深的病房。
她淡淡敲門。
“你這樣不是挺安然無恙的,需要什麼照顧。”
薑禾走了進去。
病床上的男人皮膚冷白。
他骨節翻閱書籍,淡淡,“好歹也算是個病人。你來了。”
陸深放下書本。
病房門關上,房間裡一片寂靜。
薑禾搬了個椅子過來,坐下。
她,“所以呢。現在要我怎麼照顧你。”
陸深注視她許久。
他不鹹不淡,“從傅西沉那剛回來?”
薑禾沒說話。
陸深,“是因為我?”
薑禾淡笑。
她,“你覺得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