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禾走了出來。
她命人把鐵門打開。
鐵門被拉開時,陸深扯過她的手腕往身前帶。
薑禾皺眉,“我放你進來。不是讓你對我動手動腳的。”
她拂開他。
陸深淡淡,“你究竟要招惹幾個男人,才樂意。”
他親眼看見。
顧西故才找她過來,還進了她房子裡麵。
很久才出來。
一個是傅西沉,一個是顧西故。
她還想要多少男人圍著她轉。
薑禾挑眉,“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吃醋,還是嫉妒,還是太喜歡我了,看不慣這些男人喜歡我?”
她走近陸深。
陸深沉聲,“彆跟我說這些。薑禾。”
他抬手,擒起她軟白的手腕。
薑禾看著他的手。
她,“你捏得不夠疼。要我教你怎麼捏嗎。”
陸深持續用力。
他淡聲,“既然你喜歡被這麼對待。那跟我做,你也願意了?”
薑禾挑眉。
她,“那也要排隊了。哥哥。畢竟在你前麵的男人,可不少。”
陸深冷笑,“你就是這麼糟踐自己?你賤嗎。”
薑禾微笑。
她,“沒你賤啊哥哥。上趕著要被我睡。”
陸深臉上青筋騰起。
他咬緊下頜,“你到底喜歡誰。”
薑禾眨了眨眼。
她,“重要嗎?你不是說,我有很多男人。我每個都喜歡,可不可以呀?”
她就是故意的。
陰陽怪氣,誰不會。
陸深嗤笑,“果然是你。薑禾。你仍然不滿足現在得到的這些。表麵裝作不想接近顧西故,實際上就靠這樣的方式拿捏。”
欲擒故縱。
傅西沉也是這樣被她吸引的吧?
薑禾挑眉。
她,“哥哥。你這麼說,怎麼這麼了解?難道你就是這樣被我迷住的。要不然,怎麼會天天跑來羞辱我感到快感呢。”
“隻有兩種原因,要麼就是——”
“你賤。要麼就是,你愛我。”
薑禾笑著盯著男人。
比比誰的心理更強大麼。
她自然是不會輸給他這樣的人。
陸深要瘋了。
男人從喉頭發出輕嗤,“你就這麼缺我愛嗎?”
他俊臉的青筋暴起。
薑禾,“缺啊。你什麼時候來愛我啊,哥哥?”
她眨眼。
陸深抬過她,摁向自己。
男人的唇就要往下壓。
薑禾卻是緊緊盯著他,她就是不肯。
她盯著他,“怎麼不親下去了?是不肯嗎,還是?”
她的一根銀針,刺激著陸深的臂膊。
讓他根本沒辦法靠近下去。
陸深知道她使的伎倆,沉聲,“口口聲聲說想被我愛。你真的缺我愛?到了這會,就怕了?你也有怕的東西?”
薑禾微笑。
她,“誰知道你這嘴,親過多少女人啊。我能保證傅西沉隻親過我。你呢。江衿月的唇軟還是我的看著軟?”
她就要氣瘋他。
他最好徹底瘋了,沒時間再來找她的晦氣。
陸深緊緊閉眼。
他有時候甚至想,讓她跟著自己一起下地獄。
又有時候想,他累了,隨她去。
他愛不愛她,已經無所謂。
陸深聲音啞啞,“我沒吻過彆的女人。”
薑笙一怔。
她推開他。
“那你在我這發什麼瘋。”
她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