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時長青激動的嚎叫,陳天皺了皺眉,有了些惱怒。
他一把揪起時長青的衣領輕易的將他托舉在半空,惡狠狠道;“老子問你烏木派的事,不是來聽你在這裡嚎叫的!”
時長青頓時被陳天惱怒的話語給震住,連同旁邊的管家,兩人的身體都不由得瑟瑟發抖!
陳天見此有了些失望,一個連隕石內核都沒有資格接觸到的普通人,想必隻是烏木派在世俗斂財的傀儡,天災末世之下,這種傀儡恐怕也隻是棄子,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觸核心機密。
陳天如同失去興趣一般,將人隨意的丟在地上,他都不敢發力,生怕給他一下子就摔死掉了。
“我再說一次,把你知道的關於烏木派的事,事無巨細的說一遍?”半麵陳天冷冷道。
與此同時一股刺骨的寒意自陳天周身蔓延而出,本來燥熱的地下宮殿偏廳內,溫度頓時都下降了幾度。
癱倒在地的時長青此時才後知後覺,他到底是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我說,我說……!”時長青無奈道。
“二十年前我時家在京都還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家族,有一天一名自稱是烏木派執事的長老,說是看中了我,要我加入烏木派便助我成為京都世家名流……”
“而烏木派當年的確是給了我很多資本和資源,我時家短短五年從一個無名小家族,躋身成為了京都八大家之一”
“我們時家每年盈利的百分之八十都需要上供……”
“後來有烏木派的資源,國際的一些黑色產業我們都有涉獵,我們背靠烏木派,所有的潛在危險,烏木派都會幫我們提前清理!”
“每年上供的資產都是一個天文數字,所以我就開始拚命的囤積古玩字畫,黃金珠寶,名目是投資,實則是想自己獨吞……”
“小日子剛剛走上人生巔峰,天災末世就來了……”
“烏木派我也不知道在哪,一直以來都是那個執事和我們接洽,他每年都會來查一次我們的賬目,其他事我們都是用手機聯係的。”
“而這座宮殿也是二十年前他們給的圖紙,讓我偷偷修建的!”
“烏木派有五大分支,執事,守護者,研究者,滲透者,探索者!”
“執事管理商政,我懷疑我們京都八大家裡麵還有烏木派扶持的家族!”
“天災後我們就跟烏木派失聯了!”
“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時長青認真講述了一遍,陳天卻是皺眉,一點重要信息都沒有。
“周軍長跟你是什麼關係?”陳天疑惑道。
“我們本來不認識的,隻是有一次組織上的任務,需要他配合我們完成,所以我才知道他也是烏木派的人……”
時才青,趕緊撇清關係。
“那給首長下毒的事,是你找人乾的?”陳天疑惑道。
聞言時長青震驚得目瞪口呆,然後也是撲通一聲跪在陳天麵前!
“這個都是周軍長讓我乾的,他說有辦法讓我洗脫罪名!我根本不想害首長的!”時長青求饒道。
陳天隻覺得晦氣,竟然是沒有得到任何重要的線索,見一旁被嚇尿的管家,也頓時失去興致,軍方的事,想必軍方自己會處理乾淨的。
隨即他起身,冷哼一聲,便緩步離開……
……
見這個半麵的神秘人離開,消失在視線中,時長青才深深呼出一口氣,全身癱軟在地的他,好一會才緩過勁來。
他活下來了,好像大麻煩也要找上他了!
……
陳天隻知道烏木派的地下宮殿在昆侖山脈,卻是不知道具體位置,而昆侖山脈幾乎是貫穿了半個華國,麵積之寬廣想找到,恐怕還要繼續找線索!
他獨自行走在這極熱的天災中,朝著杭城而去……
在七十多度高溫和太陽光的炙烤下,換上黑衣身披鬥篷的陳天,手握一把黑色的大傘,一股清涼的霧氣從傘下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