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福海拿下去喂狗之時,隻見那糕點落到地上竟是發出像石頭一般的脆響,嚇得狗兒們四散逃開。
王福海震驚得連連咋舌,這哪裡是吃食,分明是暗器啊。
接下來的幾日,江晚棠沒有再親自前往,但是依舊雷打不動的給姬無淵送各種奇奇怪怪的糕點,無一例外,都被王福海拿下去喂狗了。
直到姬無淵忍無可忍,將她傳召到了太極宮。
江晚棠走到大殿門口,看上麵燙金的‘太極宮’幾個大字,勾了勾唇,抬腿走了進去。
她福了福身,柔聲道“陛下萬福金安。”
姬無淵端坐在禦座上,觀摩了她半晌,冷聲道“過來。”
他的手輕叩在案頭上,沉悶的敲擊聲有一下沒一下的,漫不經心卻威懾十足。
江晚棠依言一步一步輕移至陰鷙俊美的帝王麵前。
下一瞬一隻冰涼的手,掐起了她的下頜,左右端倪了一番。
饒是涼薄無情如姬無淵,也不得不承認江晚棠這副皮囊美極。
尤其眼角那顆紅色妖冶的美人痣,勾人心魄。
他抬手撫上了那顆勾人的美人痣,用力反複摩挲。
極致的美感,激發了他內心的施虐欲,讓人想將它,狠狠揉碎在指間。
江晚棠吃痛,卻沒有反抗,乖巧的不像話。
姬無淵俯身在她耳畔輕“嘖”了一聲,語氣蠱惑“想侍寢?”
江晚棠瞳孔猛地一顫,還未做出回應,下一刻便又聽他道“取悅孤。”
見她遲遲沒有動作,姬無淵冷聲命令道“江晚棠,取悅孤。”
後者怔愣在了原地,眼睛睜得大大的,呆呆的。
姬無淵嗤笑一聲,語帶嘲諷“一個女人要如何取悅男人,不懂?”
江晚棠眨了眨眼,真是她想的那個意思?!
下一刻,束腰的綢帶解落,裙裾落下,堆疊在腳邊,她於春寒料峭中微微顫抖……
正當她伸手去解身上僅剩的褻衣之時,突然被一股大力提了起來。
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她被姬無淵壓在了桌案上。
女子身上獨有的馨香,沁入口鼻,姬無淵的眸色暗了暗。
身下的江晚棠緊閉著雙眼,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著。
姬無淵垂眸看著她,哼笑一聲“抖成這樣,還敢學旁人那些邀寵伎倆?”
“真以為這天底下的男人,腦子都連著褲襠?”
直白淩厲的嘲諷,足夠令人難堪。
男人的目光直視著她,毫無避諱,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壓迫的力量。
她薄薄的一層褻衣下,潔白如玉的肌膚仿佛也感應到了這種壓迫,周身的毛細孔都嚇得縮了起來,汗毛也似乎一根根地悄悄豎立了起來。
她慢慢睜開了眼睛,對上了對麵姬無淵的視線。
有頑強,有不屈,可下一刻她的眼眸卻是突然紅紅的,泛起潮濕,楚楚動人的美。
姬無淵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嗓音低啞,話語譏諷“孤承認,你的確有幾分勾人的姿色。”
“可對孤這種有權有勢的人來說,空有美貌的女子,連個榻上玩物都算不上。”
“江晚棠,你與其有功夫在這做無用功討好孤,不如多想想,怎樣才能儘快完成與孤的賭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