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林鹿身邊沒什麼彆的朋友,秦可可算一個。
所以,她是因為林鹿的關係,才對秦可可格外照顧的,林鹿在乎的人,她就在乎,林鹿不喜歡的人,她就不喜歡。
林鹿也沒多想:“好,大哥,麻煩你去給可可倒杯溫開水來。”
林見:“好。”
他一個大男人,真就隻有倒杯熱水的作用。
水很快拿來,秦可可勉強喝了幾口,她深吸了幾口氣,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此時此刻,她心底隻剩下最後一個念頭,去找宋宴行。
幾分鐘後,林煙開車,帶著林鹿和秦可可去找宋宴行。
與此同時,西江月。
陸見深沒再回醫院,儘管醫生再三強調,他必須回醫院靜養,但他不想回去。
他想去找林鹿。
但他沒去。
林鹿在生氣,他去找她,他們隻會吵架。
所以,他開車回到西江月。
但林鹿沒回西江月。
林鹿家一直都是黑的。
無數次,他回來的時候,都能看到她家裡亮著燈,她在,他的心就是定的。
“老板,我查過了,林小姐離開後,就一直沒回來,”寒梟接了個手機,然後給他彙報,“還有......就,老板你聽了彆生氣啊,我也是才收到的消息,林小姐她好像搬家了,她不住這兒了。”
她搬家了?
她說要跟他離婚,不是在跟他開玩笑。
陸見深握著手機的手指,驀地攥緊,心臟傳來一陣刺痛。
這刺痛,不是心理上的。
是生理上的。
他的傷,還沒痊愈,腿上的傷口也沒愈合,但身體的痛,永遠比不上心理上的痛。
她真的不要他了嗎?
就因為他撒謊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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