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挺美。當你是誰啊？”沈藝沒有再繼續說衣服買太多了。
服務員結完賬，李希溟拿回卡留下沈藝的地址兩人就離開了。
沈藝換了一件新衣服，其他的連同那件弄臟的衣服都會由服務員親自送到留下的地址那裡去。
李希溟和沈藝沿著江邊走著，這裡有古建築，是一個外地遊客參觀和本地人散步溜達的地方。
“剛剛服務員看你那眼神都直了，你倒是出了一個大風頭。”沈藝一邊走著一邊踢著地上的小石子。“我倒是成了被富家公子包養的女人了。”
“你在亂想什麼。”李希溟連連咳嗽幾聲，對沈藝的話沒法理解。“哪有這樣的事情。”
“這才不是亂想。”沈藝說。“店裡恐怕不止她一個人是這麼想的。”
李希溟茫然，轉頭看了沈藝一眼。她低著頭看著地上的小石子，像個不到十歲的小女孩。
隻是她說出的話，聲音和畫麵嚴重對不上。
“一定是你亂想了。”
“我說的才是大家想的，你不出來走不知道這個世界真實的情況是什麼樣的。”沈藝說，“普通人不壞，但大多數人沒有你想的那麼好。”
“這也太不正常了。”
“這才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你。”沈藝用平淡的語氣說著哲學一樣的話。“你的思想換成一個普通人，一個沒有像你這麼有錢的人都會瘋。會活不下去。”
“怎麼會？誰能讓彆人活不下去？”
“會的，被社會逼的。這個社會不讓他們活下去。”
李希溟還要開口說話，沈藝一個旋轉轉身站到了李希溟身前。
攔住了他的去路，也讓李希溟張開的嘴沒有發出聲音又閉了回去。
“不準你反駁，你沒有接觸過尋常百姓。你不懂，所以你的反駁是無效的。”沈藝看著李希溟的眼睛。
此刻的她不再是那個踢小石子的小姑娘。
威嚴強勢！
李希溟沒有說話，兩人靜靜地對視了一兩分鐘。
“砰！”
一個巨大的煙花升空，照亮了沈藝的臉。
這一刻，她的眼睛變得更加明亮。
李希溟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各種各樣的色彩。
一個接著一個的煙花升空，照亮了整個天空。
一聲接著一聲的大“哇”聲響起，兩人前麵和後麵的遊客陸續發出了驚呼聲。抬頭看著意外的煙花。
沈藝轉過身子，抬頭看向天空的煙花。
整個過程她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李希溟看著沈藝的側臉。
煙花下，她的側臉忽明忽亮。
李希溟好奇的想著沈藝心裡在想什麼。他猜不透想不到。
李希溟慢慢的轉過身站在她的身邊。
不去打擾她，默默地陪著沈藝看著這場聲勢浩大極為絢爛的天空煙花花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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