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青怒而甩手,把葉北辰甩開,叱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攔我?信不信我讓你下崗?”
她還以為葉北辰是醫院的工作人員。
金德勝也怒了,劈頭蓋臉罵道:“小兔崽子,我老婆的手也是你能摸的?馬上給我道歉!”葉北辰眉頭一皺,心說這家人怎麼這麼不講道理?
我是在阻攔你老婆拔銀針,並不是為了摸她的手好吧!
再說了,你可以懷疑我的人品,但請不要懷疑我的審美!
就你老婆那樣的,白送我我都不要!
醫生們也愣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表示不認識葉北辰這麼陌生人。
李主任問道:“你是誰?”
葉北辰道:“我叫葉北辰,他就是我送來的,他身上的銀針也是我紮的。”
“原來是你害得我兒子昏迷不醒!”
吳青像是潑婦一樣尖聲怒吼,並且抬手就朝葉北辰的臉上打去,“我兒子要是出了事,我要你牢底坐穿!”葉北辰一個側步閃開,冷冷道:“你兒子追尾出車禍,我好心把他送來醫院還幫他護住心脈,你們就是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
無情打了個空,差點沒踉蹌摔倒,更是憤怒。
“報警,馬上報警,決不能讓害我兒子這家夥跑了!還有,馬上把我兒子身上的這幾根破針取了!”
葉北辰冷漠的看著她,自己好心被人當場驢肝肺,他也是氣的不行。
“真要拔針是吧,好,隨你,出了事兒可彆怪我沒提醒你!”
“你算個什麼東西,有資格來提醒我?”
“對,我不算什麼東西,你最好記住你現在的話,到時候可彆來求我!”
說罷,葉北辰憤怒離去。
吳青不依不饒的喊道:“你們都是吃乾飯的嘛,給我攔住他!”
金德勝道:“算了,等兒子醒了再跟他算賬。”
吵鬨間,醫院的專家都趕來了,包括中醫部的許誌才和岑春,他們剛才接到了院長的電話,不得不來。
許誌才一進來就被金文武身上的銀針吸引住了。
岑春問道:“老許,又看出什麼來了?”
術業有專攻,岑春雖然也是中醫,但在針灸的造詣上,遠不如許誌才。
許誌才驚訝道:“這是六合護心針,一種古老且神奇的針法!”
“那和葉北辰的肉白骨針法相比如何?”
“各有千秋。”
正當兩人說話間,吳青憤怒的拔掉金文武身上的銀針,許誌才立即喊道:“不能拔!”
可為時已晚。
銀針被吳青扔在地上,本來還隻是昏迷的金文武就頓時痙攣起來,生命體征出現了極大的波動,心跳在迅速減弱。
吳青當時就嚇傻了:“我兒子怎麼了,我兒子怎麼了?”
李主任等人立刻上前檢查,許誌才肅然道:“剛才那幾根銀針是救命用的,你現在拔了,等於再要你兒子的命!”
“什麼?”
吳青一個踉蹌,差點暈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