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追雲還沒有將程晚已經知道避子藥的事情告訴皇上。
見到皇上,追雲很急躁,不過程晚已經讓捧月將追雲拉出去了。
“妾參見皇上。”程晚忙起身行禮。
皇上攬住程晚的腰,攙扶她起身,道“之前不是說了,在你的宮裡,不用給朕行禮嗎?”
程晚嬌聲說道“禮不可廢。”
“這話還有從你嘴裡說出來的時候啊,你不是自詡和朕是夫妻嗎?皇上揶揄的看向程晚。”
程晚的眼睛轉了轉,沒有說話。
皇上便笑道“朕可沒有騙你,以後在你宮裡,就不用給朕行禮了。”
程晚便理所當然道“好,那皇上可不能治妾的罪。”
“不治。”皇上笑著說道,本來因為惠嬪的事情有些煩悶的皇上此時胸腔的濁氣已經沒了,隻剩下高興。
儘管他仍然對程家有所防備,可是對程晚,他還有那麼幾分感情。
隻除了,不能讓程晚懷孕以外。
想到此處,皇上看了一眼程晚的肚子,眼裡閃過一絲幽光。
“皇上,吃葡萄。”程晚給他剝了一顆葡萄喂給皇上。
皇上看了一眼程晚猶如白玉一般的纖纖手指,說道“朕來這兒,可不是為了吃葡萄的。”
程晚聞言,便嬌媚的看了皇上一眼,“那皇上連葡萄都不吃,妾該怎麼伺候皇上呢?”
於是皇上就著程晚的手,吃掉了那顆葡萄,又將微微用力,將程晚拉到了懷中。
“皇上……”程晚輕輕地叫了一聲。
眼看著美人在懷,皇上直接將程晚壓在了美人榻上,解開了程晚的寢衣。
就在皇上要吻向程晚的嘴唇的時候,突然眼睛一閉,睡過去了。
程晚將皇上推開,便對係統精靈說道“怎麼樣,讓你把裕親王請過來的?”
係統精靈抹了一把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說道“又不是你出去,綁個大活人過來,你知道這都像靈異事件了嗎?”
程晚瞥了一眼睡得死死的皇帝,現在正做春夢呢。
“那我不是相信你嗎?你就說,你是不是最強的係統?”程晚媚眼如絲的看向係統。
“當然是啦。”係統被程晚的話捧得暈乎乎的。
不多時,那位年輕的裕親王就被從窗戶外投了進來。
剛才在遠處看著就是鶴立雞群的翩翩美少年,現在近距離欣賞,簡直就是極大的享受。
程晚摸摸裕親王的臉,又摸摸他的胸肌腹肌肱二頭肌,笑得春風得意。
“係統,你可以退下了。”程晚看了看係統。
“宿主,你這是過河拆橋。”係統控訴著。
程晚不耐煩道“我這不是擔心少兒不宜嗎?你先退下,明天給你買糖吃。”
係統這才離開。
裕親王也在這時悠悠轉醒,隻不過眼睛被蒙上,手腳都被綁住了,讓他無法動彈。
方才他已經睡下,突然聞到一陣異香就昏過去了。
“你是誰,把我綁到這裡來乾什麼?”
程晚見他醒過來,便直接虛虛趴到了裕親王的身上,輕笑一聲,“醒得還挺快。”
裕親王能夠感受到程晚趴在他身上時的幽香,還有不時劃過他身體的軟綿,他的身體一下子繃緊了。
“你這女子,你要做什麼?”裕親王不自然的說道。
程晚嬌笑著,“找你借樣兒東西。”
“借什麼?”裕親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