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注意自己的身份,你現在隻是副組長!”
徐妙玲在說“副組長”這三個字的時候,加重了語氣。
真正要表達的意思,其實也不是讓程竹注意身份上的變化,而是提醒你這個副組長是怎麼來的!
順便,刺激刺激某個來自省紀委的大小姐。
蘇曼卿雖然不通人情世故,有著大學生的清澈和愚蠢,可她是女人,一個從小在大佬環伺的氛圍中成長起來的女人。
女人天生排他性,以及多疑、敏感的特性,讓她瞬間秒懂徐妙玲話中的意思。
她回過頭來,淡淡的看著眼前這個年紀比她大,但氣質、相貌都很出眾的少婦。
敢諷刺我?
整個紀委係統,還沒有人敢諷刺我們蘇家的人。
“我……”
蘇曼卿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見程竹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押”出了辦公室!
“妙玲書記,謝謝了!”
程竹喊了一聲“謝”,順便將徐妙玲辦公室的大門關上。
下了市紀委的大樓後,蘇曼卿還在生氣,心中問候了徐妙玲三十二次。
徐妙玲,一旦調查結束,我要你好看!
第三十三次。
不得不說,女人真是個記仇的動物。
漂亮的女人,更是如此。
“程竹,你說是我漂亮?還是徐妙玲漂亮?”
不是吧!
這麼棘手的問題你都能問出來?
你覺得我一個小小的副科級,是能對付了你,還是能應付了她啊?
你要想讓我死,可以痛快點。
程竹蹙起眉頭,一臉嫌棄的看著蘇曼卿:“組長,還有七個小時,今天就過了,咱們現在說這個合適嗎?”
說罷,程竹“逃命”式的疾馳而走,深怕的晚了一秒,下一個致命問題就出現了。
“有什麼不合適的!”
蘇曼卿喃喃自語,小嘴高高撅起,一副受委屈的模樣。
樓上,徐妙玲看到兩人的模樣,露出了羨慕的目光:“郎才女貌,這才是小情侶該有的模樣!”
徐妙玲看向了桌上的一盆紫玫瑰。
這盆花,是她今日特意端來的,花語是:你的幸福,比我更重要!
與此同時,平煤集團的黨委書記、董事長郭宏正一臉愁容的接聽著吳天的電話,臉上的肥肉已經激動成了漲紅色。
“吳總,你這消息到底是從哪來的?六年前的事情,你不都已經處理乾淨了嗎?怎麼還有人在打它的主意?”
“消息是從哪裡出來的,你不用管,你隻要知道這件事若是宣揚出去,對你、對我、對大家都沒有任何的好處。”
“我……”
郭宏深吸一口氣:“那你說,我該怎麼辦?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坐以待斃?我打電話通知你,是為了讓你坐以待斃嗎?你當我很閒嗎?”
郭宏縮了縮脖子,麵上露出了驚懼之色:“那您說,我該怎辦?”
“煤礦的事故那麼多,四礦又是個老礦,到時候,你帶紀委的人去過去,製造一起礦難,什麼事都解決了!”
郭宏瞬間就瘋了:“那可是紀委的人!!”
“紀委的人怎麼了?因為你那點破事,六年前可是死了一個……”
“閉嘴,彆說了!你就不怕你的手機被監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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