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領導乾部親自交代的事情,請你以後提前說來。”
“臨時彙報這種事情,我隻允許你發生一次,再發生的話,就彆怪我當眾說你了。”
這句話,表麵上是在說管虎,其實是在說曾鴻升。
因為臨時將領導搬出來的事情,今天不光是管虎做了,曾鴻升也做了。
而且,曾鴻升比管虎做的更過分。
可礙於身份,趙新國沒辦法批評曾鴻升,隻能逮住管虎一頓削!
說完管虎,趙新國又看向了曾鴻升。
“鴻升同誌,你剛剛說,要讓兩人來一趟常委會,看看兩人的本事?”
“沒錯!”
“這樣做,太麻煩了,還是兩組同時進行吧!哪組先審完,就按那組的結果來報,你看如何啊?”
趙新國這話,充滿了偏袒。
汪澤已經接觸案子好幾天了,而程竹這組才剛剛拿到資料,如果拋卻案情本身,隻看結果,那汪澤無疑會更快。
這種處理方式,帶著明顯的偏幫。
曾鴻升自然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可他並未在意。
他的目的,隻是讓程竹參與到宗朝光的案子中,還不給彆人留話柄而已。
至於時間……
程竹能在一個小時內破了趙玲案,能在兩天內找到自己無罪的證據,那就能在短時間內,破了宗朝光的案子。
他對程竹有信心。
趙新國見狀,再次開口道:“如果沒人再有異議,那我們開始下一個議題……”
三個小時後,趙新國離開了常委會,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一同回來的還有侯占軍、朱來福和魏靜。
魏靜是宣傳部的部長,也是常委會中唯一的女性。
兩人共事多年,關係很好。
他們剛進辦公室,就發現許新力早就這裡等著他們了。
看到他,趙新國眉頭緊蹙,其餘三人也麵露尷尬之色。
該死的!
秘書科的那幫人,怎麼放他進來了。
“新力啊,你等了很長時間吧?”
趙新國臉上的不滿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和善的笑容。
“不算很長時間,隻是心裡煎熬的難受。”
“站在權力中心的人突然之間沒了權力,確實會有這樣的現象,不過這些都是暫時的。隻要你的黨籍還在,就有起複的可能,稍微等段時間,我給你安排一個好單位。”
“謝謝書記!”
“客氣什麼,不就是一個礦難嘛,與你有什麼關係?如果自己的管轄範圍內出了事情,領導乾部都要一同擔責,那財政局的趙玲貪了一個多億,第一個該問責的人就是他曾鴻升。”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都紛紛點頭。
可他們心裡都清楚,趙玲是在趙新國的擔任市長期間被提拔起來的。
在管虎提交的資料中,她貪汙的大部分錢款,也是在五年前,與人家曾鴻升關係不大。
許新力一臉感激的點點頭,以往他是這個小團體中的二號人物,在常委會中的排名,也比其他人高。
可現在,他與眼前的這些人都沒法比了啊!
“新力,要是沒什麼事情,你就先回吧!我這裡,還有點其他事情要談。”
這是要趕我走?
我現在連和你們說話的機會都沒了嗎?
許新力臉色通紅,深吸一口氣後,緩緩的說道:“書記,我知道我現在不適合站在這裡,可我這次來,是替六姐給您傳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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