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如沈工臣所料。
即便宋靳萬事俱備,將那些符合凶犯虐殺的目標重點保護,但還是出了意外。
其實也不能算意外。
而是那變態不按套路走,他殺了一個已經及笄即將出嫁的小娘子。
且這小娘子身份不低,乃京兆府尹趙大人嫡出女兒趙瑩。
天未亮,消息徑走。
待天亮後,整個京城都沸騰起來。
特彆是京中世家,府上有小娘子的,都惶惶不安。
府上的侍衛都悄悄地添了一倍,小娘子們更是待在房中,連門都不敢出了。
柳歲歲一早被春杳叫醒。
當春杳告知她這一事時,原本還有幾分睡意的她,立馬被嚇得精神起來。
一貫喜歡賴床的她,二話不說起了床。
正在梳妝時,秦雙喜來了。
她臉色不太好:“父親一早派哥哥來接我回府,歲歲,我得回去了。”
本以為自己已經及笄沒有凶險。
但昨晚的事,也嚇壞了秦家父母。
秦父更是一大早便派了秦雙喜的哥哥來接,此刻,馬車就在國公府大門口。
柳歲歲一聽,一把握住她的手,不舍又焦灼:“雙喜,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千萬千萬彆出門。”
秦雙喜好醫術,秦父便讓她在春熙街開了一家醫館。
沒出事之前,她日日會去。
出事後,她擔心柳歲歲,為了教她飛針,這幾日便沒去了。
“你放心,我回去後就待在屋裡,哪裡也不去。”秦雙喜說著遞給柳歲歲一個針灸包。
她打開,指著其中一排細如牛毛的銀針,“這幾根銀針你隨身帶著,哪怕睡覺也放在枕頭下。”
柳歲歲點頭,接過那銀針,妥帖放好。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秦雙喜就走了。
柳歲歲要送她,被她拒絕。
柳氏派了人來,親自將秦雙喜送上秦家的馬車,並送上謝禮。
……
一早的金鑾殿。
京兆府尹趙大人跪在大殿之上,剛痛失愛女的他,一夜之間白了頭。
他磕頭不起,聲音悲愴:“臣祈求皇上,緝拿凶犯,為小女報仇!”
明曆皇同樣震怒。
不過才短短數日,從外地到京城,死了數名閨中女子。
更讓人憤怒的是,凶手慘絕人寰,殺人不說,還變態的掏空了女子內臟。
更讓明曆皇怒不可遏的是。
凶手竟如此膽大包天,在他眼皮底下犯下如此滔天大案?
更彆提,昨夜虐殺的還是京兆府尹之女……
在他看來,這是不僅凶犯對皇室的挑釁,更是對他皇權的輕蔑和不屑。
他如何能忍?
於是,明曆皇的視線落在了站在群臣之首,一身飛魚錦衣的沈工臣身上。
“此案從今日起交由錦衣衛全權負責,大理寺配合調查緝凶。”
“沈工臣,宋靳。”
兩人同時出列:“臣在。”
“朕給你二人七日時間,七日內,務必破此案!”
“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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