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歲歲跟在柳氏身後,沈玉靈則挽著她的胳膊,兩人說說笑笑正開心著,從一旁園子裡走出來兩人。
正是沈工臣和他貼身侍衛北鬥。
沈玉靈最先看到他,下意識將手從柳歲歲胳膊裡抽出來,朝來人恭敬地叫了一聲:“四叔。”
一聲‘四叔’讓柳歲歲忙轉頭去看。
隻見沈工臣從一旁小徑上走過來,他今日是玄黑色飛魚服,頭戴飛魚帽,俊美挺拔,寬肩窄腰,兩條筆直的大長腿幾步就來到了她們麵前。
沈工臣沒看她,徑直停在柳氏麵前,見禮:“二嫂。”
柳氏笑眯眯地問:“四弟這是要進宮?”
沈工臣頷首,接著抬眸掃了一眼她身後站著的沈玉靈和柳歲歲。
視線在柳歲歲身上多停了一會兒。
隨即轉開視線,問柳氏:“二嫂這是……”
“成王妃今日生辰,她上個月就下了帖子,邀我們今日去王府赴宴。”
沈工臣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都是要出府,自然是一路同行。
柳氏和沈工臣走在前麵,柳歲歲和沈玉靈跟在後麵,原本嘰嘰喳喳的兩人,突然變得一聲不吭。
柳氏好笑地回頭看了一眼,隨後對身旁之人道:“你沒過來前,這兩孩子笑鬨個不停,你一過來,立馬老實了。”
沈工臣順著她的話回了頭。
他先看的沈玉靈,見他看過來,沈玉靈立馬縮著脖子低了頭。
見她一副老鼠見了貓的樣子,沈工臣不由得好笑。
接著視線一滑,落在了柳歲歲身上。
過來的時候,他老遠就看到了她。
並非他對她有多熟悉,而是她今日這一身實在太紮眼。
水紅色長裙配煙黃色春衫,在這五月初的初夏之際,猶如一朵漢堡綻放的夏荷,嬌豔動人。
特彆是此刻,他朝她看過去時,她也在看他。
那一雙水汪汪的杏眸,就像是會說話,靈動極了。
不知怎地,被她看著,沈工臣心頭突然滑過一抹異樣。
幾分酥麻,很陌生的情愫,讓他極其排斥。
於是冷了臉收回視線,不再看她。
而柳歲歲卻被他搞得一頭霧水,她不過是看了他一眼,他冷什麼臉?
她又怎麼惹他了?
沈扒皮就是沈扒皮,喜怒無常。
大房的人已經在府門口等,見到沈工臣和柳氏一起出來,幾位娘子忙上前見禮。
沈工臣微微頷首,接著向苗氏見了禮,說了兩句話,他便騎馬先行離開。
待他離開後,國公府幾人也各自上馬車,朝成王府而去。
柳氏自己一輛馬車,柳歲歲和沈玉靈坐一輛。
半路上遇到秦家的馬車。
秦雙喜原本是和秦夫人坐一輛馬車,見到她們非要擠上來。
三個小娘子擠作一塊,不知怎地說著說著就說到了沈工臣身上。
秦雙喜好奇地問沈玉靈:“你四叔年歲不小了吧?怎地還沒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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