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到底是在乾什麼呀?
好不容易碰見熟人了,不求個生機,還在這兒罵人,這不是找死嗎?
當然,她沒有小姐聰明的腦袋瓜兒,也不敢多話,隻能聽著。
吟香抱緊了福兒,生怕一不小心就出什麼意外。
麵對韋溪風的劍鋒,周雅不僅不怕,反而指尖在那劍上彈了彈,“我周雅哪怕是要死了,也不會昏了頭的給拓跋鈕禎當走狗。”
“我忠君愛國,怎就是走狗了?”
韋溪風握著劍的手在抖。
周雅冷笑,“忠君愛國?”
“你若真是忠君愛國,上戰場殺敵的時候怎不見你?前線將士用命換的你腳下的土地,你為這地付出了一滴還是兩滴的血啊?倒是對自己人,你這劍鋒很是鋒利啊!”
“你閉嘴!”
韋溪風怒喝。
周雅眼神陡然一冷,“閉嘴?戳你痛處了?楊家和韋家也就這點兒能耐了,不思進取不求上進,反倒是聯合皇族想要吃掉齊家,那也得你們有那個本事!”
周雅指尖突然在劍上一彈,原本站在馬車上的身子,突然身輕如燕的一腳踏在馬背,下一秒她的手就快速的擒住了韋溪風握劍的手腕,韋溪風還未有所反應,他手裡的劍就落在周雅手裡。
周雅這一動,影木也動了。
“西延護好馬車。”
影木交代一句,跟著周雅就與韋溪風和楊燦纏鬥起來。
韋溪風被周雅逼的步步後退,周雅淩厲的快劍讓韋溪風一陣陣的心驚。
“你裝病!”
韋溪風退無可退,周雅一劍刺在韋溪風的肩上。
隨即毫不留情的拔劍,劍柄在手裡一番,劍鋒貼著手臂,從韋溪風的脖頸處一劃,一道血痕漸漸地清晰起來,韋溪風沒得到的答案,再也聽不到了。
“殺你,足夠了!”
眼看著韋溪風的身子靠著樹一點點的倒下去,周雅冷蔑的扔下一句,一轉身楊燦已在身後。
周雅看著那一席黑衣,一臉陰柔美的男子,那臉上依舊帶著對她的執著和狂熱。
楊燦看都不看一眼死在周雅腳下的韋溪風,隻是癡迷的看著周雅道:“王意衍等了你十年,你可知這世家的公子,多少人等著你被齊衡之休書一封?”
“可惜了,恐怕是等我死的那天,你們也等不到了。”
周雅諷刺的一笑。
楊燦問:“齊衡之到底有什麼好的,讓你不惜喪命也要護他?”
“他哪都好!”
周雅握著手裡的劍,拿出帕子,一點點的擦掉劍上的血跡,“憑他十年前不惜一切的娶我,憑他不在意眾人指點,給足了我要的尊嚴。憑他,愛我!”
“你隻知他愛你,你可知我對你……”楊燦止住未出口的話,好一會兒才歎道:“若你願意隨我而去,我可保你性命無虞。”
“一輩子給你伏低做小隱姓埋名?”
“能活著不好嗎?”
楊燦有些迷惑了。
難不成還有什麼比命還重要的?
周雅笑,楊燦不明白她在笑什麼。
隻見周雅擦乾淨的劍鋒直指著他,“除了衡之,你們要的不過是我的輔佐,想要靠我的謀略為你們爭名奪利。什麼情啊愛啊的,你們懂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嗎?這世上除了衡之,你們都不配愛我,休要在這裡妄言!”
不懂她,還妄言愛她?
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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