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在馬背上的一身黑衣的男人冷喝一聲,手底下的那些人就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一個個的砸開齊家的門就進去搜了起來。
到處翻的一片淩亂。
可是翻遍了,也沒找到他們要的東西。
“沒有!”
“沒有?”
看著整條街的齊家鋪子都被翻遍了,依舊什麼都沒有,韋家的帶頭人眼裡儘是不信。
正疑惑的時候,巷子裡跑出一個人,跌跌撞撞嘴角兒還流著鮮血。
“誰?”
騎在馬背上的人眉頭一皺,看清楚來人的瞬間,立刻跳下馬去。
“你特麼的去哪兒了?讓老子好找!”
領頭人一手揪住男子的衣領子,用力的拉到麵前。
男人被打的鼻青臉腫,嘴裡的鮮血不停的狂吐。
“楊、楊家,是、是楊家人!”
“楊家?”
韋家的領頭人一臉的不可思議,甚至有些狂躁的抓了一把頭發,“你確定?楊家為什麼要對我們韋家出手?”
“不、不知,但我確定,的確、的確是楊家人。”
“那可知道他們把東西i藏哪兒了?”
“我、我……”
那人還要說,卻是話還沒說出來呢,就直接咽氣了。
“頭兒,要不直接把楊家也給搜了?”
“等等……”
為首的韋家人還有些遲疑。
這可不是搜一搜那麼簡單,若真是楊家所為倒也罷,如果不是……豈不是平白的製造了兩家人的矛盾?
“頭兒,還等什麼啊?這人都死了,總不能騙你吧?再說,也許真是楊家也說不定,如今跟咱們韋家關係最親的也就楊家,萬一是他們得到什麼消息,知道我們弄這些東西賺錢,他們也想分一杯羹呢?”
“也許是想直接吃掉咱們也說不定!”
“搜!”
領頭的大手一揮,楊家商鋪的門立刻都被撬開。
一直遠遠的坐在三層的酒樓的房頂上的周雅,遠遠的看著這一幕,嘴角兒冷冷的凝起。
即日起,楊家和韋家的仇,結定了。
齊家不需要親自反擊,就看著狗咬狗就好了!
敢動她周雅的,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她要楊濮晨和韋顏洪爭個頭破血流,她要拓跋鈕禎看著他的兩頭好狗鬥的你死我活!
“拓跋鈕禎啊拓跋鈕禎,天不亡我周雅,那就隻能是亡你了!”周雅看著那些韋家的人從楊家的鋪子裡翻出來的鹽和兵器,冷笑道:“不僅是我的一條命,還有衡之受的委屈,齊家受的委屈,我周雅都要一點點的討回來,不死不休!”
她從不是什麼良善之人。
她有仇必報。
她不會以德報怨。
周元凱沒教過她,隻教她冷情和殘酷。
想要什麼,就得靠自己去爭。
想活命,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得提防。
在她年幼的時候,給過她溫情的母親,已經不在了。她十六歲出嫁,而後的所有溫情都是齊家給的。
想到齊父齊母,想要衡之,周雅便覺得心中一陣陣的刺痛。
“衡之,我想你了,你可……想我?”
齊府。
禁軍圍的水泄不通,柳園外,齊衡之聽著裡麵淒慘的聲音急的來回的踱步。
“家主,柳夫人情況很不好,快找個接生婆來吧,這樣下去會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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