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要在眾人麵前裝情深,估計是為了掩飾他實際上喜歡男子這事兒吧?”
“這回我可知道為何周家主放著齊家主母不做,要接手周家這爛攤子了,這日子著實是過不下去啊。”
“嗯嗯嗯……”
一堆人茶餘飯後的都在聊這大八卦,一說出來無不是對周雅的同情。
就連宮裡,都議論開了。
畢竟這齊征如今也不僅僅是齊家主啊,馬上就要成了皇家的駙馬爺了,竟然還敢公然玩麵首,將皇家的顏麵置於何地?
“周家主今日怎的沒來?”
下了早朝,拓跋鈕禎等了偌久,都沒等來周雅為他診脈。
今日是要換藥的日子了。
他這段時日身子好了許多,按照周雅的囑咐也的確是能少量食肉了,他自己都看得出來,這身子逐漸的有肉了,臉色也逐漸的紅潤了。
與之前雀寧給他治療的感覺完全不同。
這次是從身體內部裡感覺到的力量。
不像是從前,明明感覺精神好了,卻又時不時的覺得異常疲憊,精神空虛。
“啟稟陛下,周家主……周家主……”
宮人開了幾次口,都不敢說。
拓跋鈕禎不耐的瞄了一眼,“說!”
“是!”
宮人‘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脊背顫抖著道:“周、周家主怕是今日不能來了,奴才、奴才聽聞周家主昨夜醉酒,在齊家門口鬨了半宿。”
“有這事兒?”
拓跋鈕禎微含的眉眼一下子張開,眼底裡儘是莫名之色。
宮人顫抖的頭幾乎貼在地上,額頭的冷汗也控製不住的冒出來。
“聽、聽聞了是為了一個麵首。周家主選的那個麵首是齊家主的舊人,齊家主直接衝去了周家搶人,周家主怒急,策馬狂奔去齊家搶人,卻吃了個閉門羹,硬生生的在齊家門口鬨了半宿,最後是被周家人給硬拉回去的。”
“……”
拓跋鈕禎一時之間,有些……不知該如何反應。
他腦袋裡隻有一個疑問:齊征,喜歡男人?
拓跋鈕禎捋了捋思緒,越發的覺得這事情離譜,還未等他過多的考量,就聽宮人進來稟報道:“陛下,九公主求見。”
“宣。”
話音落,九公主已經急不可耐的衝了進來。
“父皇,您要替我做主啊!那齊征簡直是欺人太甚,他都快與女兒成親了,竟然公然玩弄麵首,這是將女兒的顏麵往哪裡擱啊?”
“你也知曉了?”
拓跋鈕禎眉宇微簇。
這事兒傳的還挺快,才過了早朝,這宮裡的人就都知道了。
九公主眼裡含淚,“整個聖京城的人怕是都知道了。鬨了大半夜,還能有誰不知道嗎?我看那個周雅就是故意的,她一定是對齊征餘情未了,故意放出這消息陷害齊征的。”
九公主把所有的過錯全都怪在周雅身上。
一個生不出孩子的女人,心有不甘弄出這檔子事兒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拓跋鈕禎的拇指撥弄著玉扳指,他不是沒想過周雅對齊征餘情未了,也多次的試探過,得到的反應……
不像。
或許心裡還有惦念,鬨到了這地步,也著實成了全城的笑話,怎的還能再重新聚在一起。
“不過是玩弄了幾個麵首,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拓跋鈕禎拉長了聲音,“男人總是會對新鮮的事情有刺激感,過了新鮮勁兒就覺得無趣了,你也用不著哭鬨,難不成朕的女兒連這點兒自信都沒有?”
“父皇……”
九公主被拓跋鈕禎這麼一說,咬著嘴唇,雖說這心裡還是委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