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陳妃宮,周雅瞧著拓跋鈕禎也在,還有宮裡的太醫也都在,這陣仗著實大呀。
“怎麼了?”
周雅連忙進了內殿,拉過陳鶯鶯的脈摸了摸,當即驚愕的瞧著陳鶯鶯,“有、了?”
周雅小聲的問,生怕被外殿的拓跋鈕禎聽到。
“嗯。”
陳鶯鶯點頭。
周雅:“陛下的?”
“嗯……”
陳鶯鶯繼續點頭。
周雅眼裡登時大喜,連忙又摸了摸,“脈象有些不穩,你身子才恢複,還有些虛,我為你開些保胎的藥,這兩個月你要好生的休養,千萬彆動了胎氣!”
周雅刻意的拔高了聲音,殿外的拓跋鈕禎聽到了,終於是按捺不住了,一下子衝了進來。
“真是喜脈?”
“這還有假不成?”
“多久了?”
“多久了陛下心裡沒數嗎?”
周雅是一點兒也不給拓跋鈕禎麵子,外麵那麼多禦醫跪著呢,雖說平素裡下藥戰戰兢兢地,可是把個喜脈還是沒什麼大問題的,這但凡不是他拓跋鈕禎的,估摸著都等不到她周雅來,拓跋鈕禎就直接把陳鶯鶯的腦袋給搬了家了。
“……”
拓跋鈕禎被周雅這麼一懟,就像是熱火朝天的被潑了一盆子冷水一般。
“你這張嘴,就不會說些好聽的嗎?難怪齊征不喜歡你!”
“陛下!”
周雅萬萬沒想到啊,這拓跋鈕禎也會噎人了。
簡直幼稚至極!
拓跋鈕禎這會兒哪兒還顧得上周雅呀,他是老來得子,高興的不得了。
自從他身子出了問題,他已經多年無子了,十幾年來宮內嬪妃再也沒有懷過他龍種的,而今陳鶯鶯有孕,變相的說明他這身子是真大好了。
因此,他對周雅也越發的寬容起來。
拖著病體二十年,終於見好,他怎能不高興。
“鶯鶯可要好生保重身體,若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下人去做,這幾日便讓周家主住在這兒,隨時為你調理身子,直到這胎穩下來為止。”
隻要這個胎兒能順利的生下來,誰還敢說他拓跋鈕禎多年病體纏身?
這簡直就是他強壯的象征。
王上子嗣興旺,也是強大的一種表現啊。
“是……”
陳鶯鶯嬌羞的應下來,靠在拓跋鈕禎的懷裡,小聲的道:“可惜……鶯鶯怕是有段日子不能伺候陛下了。”
“無妨。”
拓跋鈕禎憐惜的撫著她的臉蛋兒。
美人兒啊,誰能不愛?
陳鶯鶯卻是有些嬌羞的將臉埋在拓跋鈕禎的懷裡,小聲的道:“陛下如今在房事上是越發的厲害起來,鶯鶯還從未體驗過如此極樂,要不是懷有身孕,鶯鶯恨不能隨時伺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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