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彆逼我下藥。”
“那你怎麼就沒對南皇下藥,難不成是嫌棄我年歲已老?”
拓跋鈕禎不願意鬆手。
真正的把這分柔i軟收在懷裡後,哪裡還會舍得。
這會兒他倒是有幾分明白南皇了,他也好奇這齊征到底是怎麼放著家裡這麼絕色的女子視而不見,而整日裡出去花天酒地的。
“陛下還知道自己老了。”
周雅冷嗤,“若不是為了北地那些餓的飯都吃不上的百姓,昨晚南皇就會死在我的臥榻上。陛下真想逼得我發瘋,我也能如陛下願!”
“……”
拓跋鈕禎臉上一陣惱火。
“既然是為了北地百姓,那你又何故來找朕鬨脾性!”
周雅嫌惡的一把推開拓跋鈕禎,拓跋鈕禎也不覺得尷尬,男人喜歡長相絕美又有性格的女人,又不是什麼人丟臉的事兒。
“自然是因為對北國還有那麼一絲絲的留戀。”周雅垂眼,自嘲的笑了笑,“既然青然不過是一顆陛下隨時可以被丟掉的棋子,那也沒什麼好留戀的了,隻求陛下善待周家。”
“待這次災情過去,朕自會想辦法接你回來。”
拓跋鈕禎這會兒越發的心癢難耐起來。
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
他甚至頗為後悔,怎的就沒早些下手,平白的便宜了南皇。
“我若想逃,自然能回來。隻怕那時陛下怕興起戰事,就又把臣送了回去。”
“朕在你心裡就是那樣的人?”
拓跋鈕禎眉頭微簇。
周雅:“陛下心懷天下,為了天下百姓犧牲臣一個,算得了什麼?”
周雅這話不知道是在誇讚還是在諷刺,至少拓跋鈕禎聽了,心底裡的火氣消散了不少,甚至還講起了他的無可奈何。
周雅懶得聽他贅述,隻道了一句,“臣告退。”
轉頭就走。
管他拓跋鈕禎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眼看著美人兒從眼前離開,拓跋鈕禎這心裡像是被狠狠地抓撓了一般,心癢難耐,卻又不能去追。
因為他聽到了趙恒在說話。
“雅雅,雅雅~”
趙恒就像是個跟屁蟲一樣,很沒出息的跟著周雅就跑。
拓跋鈕禎瞧著,竟然生起幾分羨慕來。
伍慈進來,就見到拓跋鈕禎對著外麵發呆的一幕,伍慈順著拓跋鈕禎的視線往出瞧,那剛好是周雅和南皇離開的方向。
“陛下~”
伍慈小聲的喚了一聲,聲音裡不免帶著心疼和無奈。
拓跋鈕禎驟然回神兒,無奈的捏了捏眉心,許久才道了一句,“準備圍獵事宜吧。”
“是……”
伍慈應下來,識趣的不多問。
周雅一路快步的出了宮門,上了馬車不顧追著上來的趙恒,就急急忙忙的把鬥篷脫掉,再把裡麵的外裳也脫了,仿佛是遇見了瘟疫一般。
趙恒瞧著她這舉動,連忙拉過她的手,急躁的問:“他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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