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幾個兄弟的勸說下張目拿著三十萬真的走了。
他拿出了十萬給幾個好兄弟去玩,至於剩下的二十萬他存進了銀行卡中。
剛回到家張目就挨了一鞭子。
“哎呦。”張目叫了起來。
“你昨晚去哪了,為什麼不接電話?”張從定怒氣衝衝地問道。
“我這不是擔心你老還在生氣嗎?”張目說著揚了揚手中的一瓶白酒,“看到沒?劍南春,我買來孝敬你的。”
“我需要你孝敬嗎?”張從定說是這樣說,可是氣還是消了大半。
希望張目這小子能夠改邪歸正吧?
“姐,你什麼時候把那個富二代的姐夫介紹給我啊?”張目來到張瀾的房間之後嘿嘿笑道。
“然後好方便你坑錢是不是?”張瀾沒好氣地說道。
“姐,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就得批評你了?你要是知道咱倆可是這世界最親的人。”張目一本正經地說道,“姐夫的錢難道不是我的錢嗎?”
“我是最後一次幫你了。”張瀾說著站了起來,“以後你要是再賭博,也彆找我了。”
“姐,你放心,賭博那東西我肯定不會再碰了。”張目拍著胸脯保證道。
“我該走了。”張瀾輕聲說道。
“難得回來一趟,走這麼急做什麼?”張目有些不舍地說道。
“我是請假回來的,你說我走這麼急,做什麼?”張瀾瞪了張目一眼。
張瀾回到江南醫科大學之後第一時間聯係了趙陽。
結果卻被告訴現在沒有時間。
張瀾詢問趙陽在做什麼,趙陽找了個理由搪塞她。
這讓張瀾很是擔心。
她擔心趙陽因為張目的事情而疏遠她。
不得不說張瀾想多了。
彆說張目花了一千八百萬,哪怕張目花一億八千萬,趙陽也不會有多少在意。
他現在在培養組織中的成員,他針對每個成員製定不同的章程,而這都是極為消耗精力的。
再說張目。
張目和他的幾個兄弟製定的計劃很簡單。
每天隻要贏三十萬,不管運氣有多麼好,都不留戀。
而隻要輸了二十萬,那麼絕對不能再玩。
沒過多久半個月過去了,張目發現他們去掉瀟灑的,張目這邊賺了將近二百萬。
隻是張目不知道的是這個世上沒有絕對理智的人,而他的幾個兄弟也都拿著賭場的一部分傭金,為的就是織造一張大網把張目給牢牢地套住。
這天張目再次輸了二十萬。
“我覺得下一把就能贏回來。”張目抱著這樣的念頭又購買了二十萬的籌碼。
結果今天不知道怎麼搞地,張目的運氣出奇地臭。
他壓大,就出小。
他壓小,就出大。
好像就跟他對著乾是的。
“總不可能一直走低穀。”
“對啊,隻要不停地加倍,隻要你能贏一局,就能把之前的全部贏回來。”
“懟它,我就不信贏不了一局。”
在幾個兄弟的蠱惑下張目也覺得有道理。
二百萬沒過多久就輸個乾乾淨淨,接下來張目開始了瘋狂簽單。
等到淩晨三點的時候龍哥把一疊單子遞給了張目,“兄弟,今天你的運氣太衰了,還是不要玩了。”
“龍哥,你再給我簽個三百萬的單子,我覺得我下把一定能贏回來。”張目抓著龍哥的胳膊眼神灼灼地說道。
“兄弟,不是我不給你簽單子,實在是我就這個權限了,要不你這邊先還個兩千萬,然後我再給你簽個三百萬的單子?”龍哥笑眯眯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