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到了這個時候老板如何猜不出六子之所以這樣,多半是趙陽搞地鬼。
六子神情漠然地看著他,眼中沒有絲毫的感情。
“我們談談。”老板朝著趙陽喊道。
“我沒興趣跟你談了。”趙陽說完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老板的瞳孔狠狠一縮。
趙陽去哪了?
而在這時警方衝了進來。
“放下武器。”
但是那個槍手非但沒有放下武器,反而朝著老板砰砰砰連續開了三槍。
三槍之後老板氣絕身亡,接著那個槍手衝上了二樓,把老板的人全都乾掉了。
張目眼神驚恐地看著自己曾經的‘好兄弟’耗子死在自己的麵前,鮮血順著他的眉心處流淌到了他的身上。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張目才漸漸地恢複了一些神智。
麵對警察的訓話張目小心翼翼地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而看著張目的模樣警察也相信了他的話,畢竟張目要是賭場老板的人的話,賭場老板怎麼可能割掉他的耳朵。
“好了,你可以走了。”警察揮了揮手。
走?
張目的臉上滿是茫然之色。
去哪?
自己還有家嗎?
不過張目還是托著疲憊的身軀回家了,到了家之後他發現父母都不在家。
他怔了怔。
隨即就想到父親還在住院。
他匆匆朝著醫院跑去。
在醫院中他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父親,也看到了正在給父親削蘋果的母親,更看到了跟一個男子親密交談的姐姐。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自己跟這個家格格不入?
好像自己是外人。
“小目。”就在這時丁佳慧看到了腦袋上包裹著紗布的張目。
聽到母親的呼喚張目的眼睛頓時紅了起來。
“媽。”張目衝了過去。
母親還是認自己的。
丁佳慧淚眼朦朧地看著張目道,“孩子,他們有沒有打你啊?”
“打?”聽到這個字眼張目臉上滿是苦澀。
要隻是打也就罷了。
“你的手指?”丁佳慧隨即注意到了張目的右手也包紮起來。
“被剁掉了一個。”張目說這句話的時候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手指被剁掉一個?”張從定的心中一陣刺痛,不過很快就冷冷地說道,“剁掉好啊,看你以後還賭不賭博?”
張目心中苦澀不已。
以前父親的嘲諷他根本就不會當一回事,可是現在他卻感受到了濃濃的暴擊。
“你的腦袋怎麼了?”張瀾走了過來,輕聲問道。
“我的腦袋怎麼了,難道你們不知道?”張目有些憤怒地問道。
“什麼意思?”張瀾不解地問道。
“賭場把我的手指剁了,你們說不管我的死活;賭場接著把我的耳朵割掉了,你們表現的是更加地冷漠。”張目說著把腦袋上的紗布摘掉了。
腦袋上光禿禿的,曾經的兩個招風耳沒了。
怎麼看怎麼影響美觀?
“啊,我的兒,你怎麼成這樣了?”丁佳慧失聲道。
張瀾也是臉色大變。
“現在你還有臉埋怨你父母?”趙陽冷笑道,“你似乎忘記賭場準備把你的器官賣了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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