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為什麼突然之間幫助張悅悅?”
“還能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洗白。”
“為什麼你們都這麼齷齪呢?我聽說是張悅悅跟大神說了這件事,大神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怎麼到了你們口中就是洗白了呢?”
“什麼洗白?大神本來就白,他根本不需要洗!”
“嗬嗬噠,你知道學校多少領導求趙陽看病,趙陽都愛搭不理嗎?他為什麼突然之間幫助趙陽,哪怕用腳指頭想也該知道怎麼回事?”
一間酒店中。
謝學禎打完了反擊趙陽的一行字之後美美地吸了一口煙。
“想洗白?問過我沒有?”謝學禎冷笑道。
“趙陽這家夥這輩子都彆想洗白了。”狗仔張大軍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等趙陽這波熱度下去之後,我再爆出一組勁爆的照片。”
“其實我覺得今天晚上就可以搞他。”謝學禎笑眯眯地說道。
“你什麼意思?”張大軍不解地問道。
“據我所知很多媒體都已經前往江南醫科大學了,等到趙陽治好了張悅悅的母親之後,你趁著那個機會問趙陽酒吧照片的事。”謝學禎淡淡道,“趙陽要是不承認的話到時你再放出一波照片,我不信在那麼多媒體的光照之下,趙陽這孫子還死不了。”
“表哥,這樣玩的話趙陽在醫科大學就待不下去了啊。”張大軍目瞪口呆地說道。
這個表哥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陰狠啊。
晚上六七點鐘的時候數十家媒體就來到了江南醫科大學,學校的領導在考慮了之後帶著他們來到了會議室。
“待會我們會征求趙陽的意見,如果他願意的話就在這裡直播治療。”校長褚德澤沉聲說道。
“楮校長,你連個學生都指揮不動嗎?”褚德澤的話音剛剛落下一個記者就笑眯眯地問道。
褚德澤立刻意識到這個記者來者不善。
“我雖然是一校之長,可也得尊重民主不是?”褚德澤說到這裡話音一轉道,“這位記者看著麵生的很啊。”
“楮校長,我是江南日報的記者。”
“怪不得江南日報這些年愈發地沒落了啊。”
“楮校長,你這是何意?”那個記者臉色有些難看道。
他是故意挑刺,可是褚德澤當眾說江南日報不行,還是刺激到了這個記者。
“身為媒體記者,我覺得最重要的是你們要堅持自己的底限,不能為了博取眼球什麼標題寫什麼話都說。”褚德澤一臉嚴肅地看著那個記者道,“剛才你問那句話什麼意思?我想你清楚,在場的媒體記者也清楚。”
“楮校長,我隻是一句玩笑而已。”那個記者忙說道。
這個時候要是被趕出去之後那個記者就火了。
“我問候你母親,行嗎?”就在這時一道輕笑之音響徹了全場。
那個記者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誰?”
“我。”趙陽一邊說著一邊從觀眾席位上走了下來。
那個記者看到是趙陽,眼底露出了興奮的光芒,“你可是江南醫科大學的招牌,眾目睽睽之下說這樣的話,不合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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