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有什麼，公子用不了多久，也會前往仙域的。”胡素白這個時候輕聲說道。
“到了仙域之後我就身不由己了。”林采涵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
“身不由己？”趙陽注意到了這個措辭，“什麼意思？”
“我出身太虛聖地，族中有先天聖人。”林采涵看著趙陽緩緩說道。
接下來的話林采涵沒有說，但是趙陽卻明白過來。
很多事情不是林采涵想做就能做的。
“我不能去見你？”趙陽沉聲道。
“你位列金仙之前不能前往太虛聖地。”林采涵沉吟了一會才說道。
趙陽的心情頓時沉重起來。
“我去鞏固一下根基。”林采涵說完就離去了。
林采涵知道趙陽此時的心情不好，但是這個話她早就想跟趙陽說了。
沒過多久敖方回到了趙陽的身邊。
“敖方，你知道太虛聖地嗎？”趙陽看著敖方道。
敖方的臉色大變，“你怎麼問這個問題？”
“林采涵出身太虛聖地。”
“她出身太虛聖地還好，就怕她是太虛聖地的聖女。”
“好像是。”
敖方不由地乾咽了一口唾沫，“主人，你這……。”
“我沒有機會？”趙陽似乎讀懂了什麼？
“這麼告訴你吧，太虛聖地的聖女將來哪怕再差都能成為準聖。”敖方神色無比凝重地說道。
“準聖很厲害嗎？”
“真仙，天仙，玉仙，金仙，準聖，聖人，帝境。”敖方敘說道，“帝境這個境界已經很久沒有誰達到了，因此真正的巔峰強者就是聖人了。整個仙域都沒有多少尊好嗎？這是真正的巨無霸啊。”頓了頓敖方接著說道，“聖地的聖女、聖子，身份已經不能讓尊貴來形容了，一般來說他們會聯姻實力相當的勢力。”
趙陽沉默了下來。
敖方說地很清楚了。
你沒有背景，人家根本不考慮。
“難道他們不會考慮天縱奇才？”胡素白替趙陽打抱不平地說道。
“天縱奇才將來或許能達到玉仙境甚至金仙境，但是想要成為準聖想都彆想。”敖方搖了搖頭。
“什麼意思？”
“想要成為準聖，需要有先天聖寶。”敖方沉聲說道，“先天聖寶可遇而不可求。”
趙陽心中一動。
林采涵的八卦圖就是先天聖寶。
而自己不過是有先天聖寶的拓印版山河圖罷了。
“想要成為準聖，需要先天聖寶，那麼成為聖人，有需要什麼呢？”胡素白好奇地問道。
“想要成為準聖，需要先天聖寶長期的滋養，換言之從小就得有先天聖寶。”敖方解釋道，“唯有這樣才能塑造準聖的根基，這也是為何我說天縱奇才，根本就不可能達到準聖這個地步的原因。”頓了頓敖方接著說道，“而想要達到聖人就得真正擁有一件先天聖寶了。”
“那麼帝境呢？”胡素白接著問道。
敖方的嘴角扯了扯，“那個境界你就彆問了。”
“為何？”
“因為哪怕是聖人都未必搞的清楚，你覺得我這樣的渣渣能搞明白嗎？”
聽到這裡趙陽的心情頓時沉重了下來。
他終於明白林采涵為何拚命地壓製自身的修為了？
原來是林采涵清楚一旦飛升了仙域，或許就是永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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