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怎麼辦?”朱雅輕聲問道。
“先禮後兵。”趙陽看著皇城的方向道。
隨即趙陽一行人乘坐玄鳥朝著皇城的方向行去。
到了皇城之後趙陽一行人徑自來了王宮。
“王宮重地,速速遠離。”王宮的守衛嗬斥道。
“我是東玄宗的巡回使。”趙陽說著拿出了一枚玄鐵鑄造的令牌。
“東玄宗的巡回使?”門口的侍衛大驚失色。
他們如何不知道三年前東玄宗強勢崛起碾壓了流水宗的事?
“還請稍待片刻,我去稟告一下國王。”一個侍衛告罪一聲匆匆離去了。
當那個侍衛向大古王朝的國王何鱷稟告東玄宗的巡回使來了之後何鱷驚到了。
他沉吟了一下就隨著那個侍衛來到了王宮門口。
“我就是大古王朝的國王何鱷,能讓我看看你的令牌嗎?”何鱷來到宮門口含笑道。
趙陽取出了令牌遞給了何鱷。
何鱷看了一眼之後接著向趙陽告罪道,“抱歉,這是流程,我需要驗證一下你的身份。”
“現在身份驗證的如何了?”趙陽笑著問道。
“正確無誤。”何鱷點了點頭。
“既然無誤的話我就想問你,為什麼這兩年沒有向東玄宗進貢?”趙陽開門見山地說道。
何鱷的臉上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
顯然他沒有想到趙陽竟這般直接?
“這件事說來話長,容我詳細跟你說說如何?”何鱷斟酌著語言說道。
“好。”
何鱷帶著趙陽來到了他的書房,等到侍女送上來了香茗之後,何鱷才道,“大古王朝境內有三座古礦,但是這三座古礦都出事了。”
“都出事了?”趙陽的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詳細說說。”
你要是說有一座古礦出事也就罷了,怎麼可能接連三座古礦都出事了呢?
“東部的古礦裡麵出現了妖邪,王朝前前後後派了幾波高手,結果都折損到裡麵了;西部的古礦由於跟大夢王朝接壤,雙方就這座古礦一直在打仗,我們根本就無法進行有序的開采;中部的古礦這兩年不知道怎麼回事產量很少,接近枯竭了。”
看著何鱷真誠的模樣,趙陽都有些相信了。
當然前提是項韓愈沒有提前調查。
“可是根據我的調查東部的古礦一直在有序地開采之中啊。”趙陽笑眯眯地問道。
“不知巡回使你聽誰說的?”何鱷瞪著眼睛說道,“古礦出現妖邪的事情整個大古王朝誰不知道,現在那裡已經被封鎖了。”
“前天我剛剛從東部的古礦歸來。”項韓愈淡淡說道。
何鱷看了項韓愈一眼,隨即有些惱怒地說道,“那群家夥也是的,我早就說過妖邪沒有鏟除之前,絕對不能貿然開工。他們這簡直是不把礦工的命放在心中啊。”
趙陽愣住了。
還可以這樣?
“據我所知西部的古礦之所以打仗,是因為你們跟大夢王朝媾和,想通過這種方式吞沒古礦的仙石。”趙陽接著問道。
“這絕對不可能。”何鱷想都不想就否認了。
“另外你說中部的古礦減產了,但是礦工的數量卻沒減少啊。”趙陽盯著何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