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趙陽一根手指頭就能滅了他。
“你……你……。”鐘神秀嚇得倒退了數步。
“還是你覺得隻有你們第一閣背後站著神皇級的存在?要不要我把我老祖從域外的戰場喊回來?”趙陽接著又說了一句。
“你……你……。”鐘飛揚聽到了什麼?
老祖?
趙陽是神皇的嫡係姻親!
“老子在丹閣等了半個月,鐘神秀人呢?”趙陽上前一步抓著鐘飛揚的衣領子大聲質問道。
鐘飛揚嚇得渾身哆嗦著,一句話都不敢說。
“垃圾。”說著趙陽扔下了鐘飛揚,看著身邊同樣目瞪口呆的木劍道,“我們回去。”
木劍點了點頭,帶著趙陽回到了戰艦上。
“那個……你是聖子?”過了一會木劍才問道。
“是的。”趙陽點頭。
木劍跟古琴對視了一眼,“你說你是神皇的後代?”
“是的。”趙陽再次點頭。
木劍和古琴終於明白為何趙陽不在乎鐘神秀了。
敢情兩位是同級彆的了。
聖子對聖子,誰怕誰啊?
“我終於明白為何通天神樹把我托付給你了。”木劍感慨著說道。
它跟著通天神樹一輩子都不可能有寸進,可是跟著趙陽的話卻有可能再進一步啊。
“我們該走了,看看能在第一廟中得到什麼?”趙陽不想過多地談論這個話題。
木劍和古琴也意識過來,也就不再談論聖子的事。
按照地圖戰艦一路來到了天塹的西部。
遠遠地趙陽看到了一條巨大的鴻溝,鴻溝深不見底,而天塹的那一邊更是灰蒙蒙的看不到儘頭。
“神念在此受限了。”趙陽沉聲說道。
“當年第一廟駐守在天塹的西部,也就是這裡。”古琴解釋道,“聽說天塹底部有恐怖的存在,不過這些年誰也沒有見過。”
“現在第一廟沒了,這裡不需要駐守了嗎?”趙陽朝著遠處看了一會問道。
“不知道。”古琴搖了搖頭。
這些年地型發生了一些改變,古琴按照藏寶圖找了數日,終於找到了寶藏所在地。
“就是這裡。”古琴指著前方的一塊石頭。
這塊石頭跟彆的石頭沒有什麼區彆,但是這卻是陣眼所在。
古琴和木劍上前研究了一番之後才找到了一絲蛛絲馬跡。
“隱藏的好深。”木劍沉聲說道,“如果不是確定這塊石頭是陣眼,恐怕這輩子都找不到第一廟的道場。”
要知道這裡的石頭何止億萬啊。
再者唯有強者的神念才有可能找到破綻。
比如趙陽就什麼都沒有發現。
就在木劍想要進去的時候卻被一道強橫的陣道之力逼退了。
“這處道場不允許我進去。”木劍臉色有些難看地說道。
“或許這是第一廟的傳承。”古琴沒有嘗試,而是看向了趙陽,“或許唯有你才能進去。”
趙陽點了點頭,他化作了一道流光,朝著那道裂縫行去。
裂縫之中彆有洞天。
趙陽還沒有站穩呢,數道嘶吼之音響起。
趙陽的餘光瞥到了一頭長相醜陋的爬蟲朝著他快速地衝來。
他顧不得思索為何在第一廟中會有這種生物,他第一時間運轉起了武王心經。
武王真義如同流水一般地朝著四周彌漫,他五指捏拳朝著最近的一頭爬蟲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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