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憐如何考慮不到這點。
隻是如果雙方撕破臉的話,她們想走不行了。
果不其然隨著中年執事的話音落下那道身影掀開了鬥笠,鬥笠下正是唐城傭兵協會會長龔建軍的臉。
白小憐的一顆心不由地沉了下去。
“龔會長,你就不怕你做的事大白天下嗎?”中年執事憤怒地質問道。
“我讓你閉嘴,沒聽到嗎?”白小憐此時恨不得掐死對方。
娘的。
你想死,能不能彆帶上我啊?
中年執事不明所以,不過還是閉上了嘴巴。
“龔會長,說起來這次我們泉城能得到世界丹,主要還是您在牽線搭橋,你看這樣如何,我們兩家平分這批世界丹如何?”白小憐賠著笑臉說道。
“平分?但是我想全部要啊。”龔建軍似笑非笑地看著白小憐道。
“龔會長,二八你看如何,給我們二分?”白小憐還在做著最後的努力。
“白小憐,你應該清楚,我們露臉之後,你們就沒有幸存的可能了。”龔建軍的話讓白小憐的一顆心狠狠地沉了下去。
“世界丹對我們泉城有價值,但是泉城最有價值的還是我。”白小憐沉吟了一下便說道,“世界丹我們泉城送給你們,讓我們離去如何?”
“你們要是活著離去的話,我們做的勾當很有可能大白天下,當然你們也有可能選擇不說,但是我卻不能冒這個險。”龔建軍淡淡說道。
“可是……。”白小憐還想說什麼就被龔建軍打斷,“你想說到時泉城會懷疑我們對吧?但是你們泉城沒有證據啊,另外還有一個懷疑對象,就是給你們交易的那位啊?”
“你們泉城沒有絕對證據的前提下敢對我們動手嗎?”
白小憐沉默。
“好了,跟你們說了這麼多了,白小憐,你要是不想受辱,就把世界丹交出來。我保證給你們一個體麵的死法。”龔建軍懶得再說什麼了。
就在白小憐沉默的時候她的耳中突然想起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動手。”
“是你?”白小憐一驚。
“動手。”
白小憐不明白為何趙陽讓她動手,不過她還是動手了。
但是讓她想不到的是她的身上猛地綻放出了恍若皓日般的恐怖光輝,接著四周的束縛陣法如同紙糊的一般輕易地就被撕裂了。
白小憐和那個中年獲得了自由。
“朝著前方快點走。”趙陽催促道。
白小憐拉著那個中年匆匆地朝著前方衝去。
龔建軍等人在那股恐怖光輝的照耀下五官六識都被剝奪了,等到他們恢複過來的時候哪裡還有那兩位的身影?
“這……?”
“白小憐還有這等底牌?”
“白小憐剛才一直在拖延時間,誰能想到她的陣道達到了這等地步?”
龔建軍臉色陰沉地說道,“追,絕對不能讓她跑了。”
傭兵協會的幾尊長老向四麵八方匆匆追去,隻是他們也明白多半是追不上的。
因為有著這等陣道水平的,他們哪裡能夠追得上啊?
當然他們想錯了。
白小憐根本就不懂陣道,趙陽一直在她身後善後,等到那些家夥追不上時,趙陽才現身在白小憐身邊。
“趙公子。”白小憐驚喜地看著趙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