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哭個什麼勁?”趙陽沒好氣地說道,“快說,發生什麼事了?”
“倩倩她跟丹閣的一名外門弟子發生衝突,她一氣之下抽了人家一巴掌,現在對方要賠償三十萬淵石才罷休。”老張哭喪著臉說道,“你說我去哪裡搞三十萬淵石啊?”
“三十萬淵石?她還真敢要?”趙陽冷笑道,“哪個外門弟子?”
“葛茗薇。”
“我去問問怎麼回事?”趙陽想了想便朝著外邊走去。
他按照地址來到了白小憐的住處。
白小憐在庭院中正陪著幾個姐妹聊天呢,當她看到趙陽的時候眼神頓時一亮,她站了起來朝著庭院外的趙陽跑去。
“趙公子,你怎麼來了?”
“找你有些事。”趙陽開門見山地說道。
“什麼事?”白小憐忙問道。
“你認識葛茗薇麼?”
“不熟悉,怎麼了?”
“老張的女兒打了葛茗薇一巴掌,葛茗薇讓老張家賠償三十萬,你看能不能在其中說和一下?”
“三十萬?她怎麼好意思要的?”白小憐也覺得對方太過分了,“趙公子,你放心,我這就去找葛茗薇。”
白小憐不傻。
她來到庭院跟幾個姐妹說了一下,那幾個姐妹頓時覺得葛茗薇做地過了,於是喊著要一起過去教訓葛茗薇。
葛茗薇的庭院之中,很多修士在圍觀。
張倩倩跪在庭院中,身上滿是一道道清晰的鞭痕。
“你個賤人,也敢打我?”
“使勁抽。”
“她不過是嶽麓書院的弟子,哪怕抽死了,也沒事。”
此時正在抽張倩倩的是葛茗薇的雜役。
雜役每一鞭落下,都在張倩倩的身上留下一道鞭痕。
張倩倩緊咬牙關,一句話求饒的話都沒有說。
今天她才知道嶽麓書院的內門弟子在丹閣的外門弟子麵前連個屁都不是?
因為哪怕她取出了身份令牌,葛茗薇也沒有絲毫的在乎?
三十萬?
張家能拿出來三十萬才怪?
就在那個雜役想要繼續抽的時候庭院外傳出了白小憐的聲音。
“住手。”
坐在搖椅上的葛茗薇不由地皺起了眉頭,“白小憐,這件事跟你沒關係吧?”
“張倩倩是我的人,你說跟我有沒有關係?”白小憐不會傻啦吧唧地把趙陽供出來。
“你的人?”葛茗薇眸光閃爍了一下,她的眸光落在趙陽身上,“你是誰?”
她當然不會相信白小憐說的。
因為如果張倩倩是白小憐的人,張倩倩剛才就說了,還會被打成這樣?
而隨著白小憐來的唯有趙陽這樣一個陌生人。
“圖書館管理員趙陽。”趙陽語氣淡漠說道。
“張倩倩跟你什麼關係?”葛茗薇指著張倩倩問。
“朋友之女。”
“你一個小小的圖書館管理員,也敢過問我的事情,你是不是活地不耐煩了?”葛茗薇說到這裡被白小憐打斷了,“你動他一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