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的小眼神,賊兮兮的看著這樣和諧的一幕,眼神中逐漸出現了一抹激動的亮光。
姐姐和先生這和諧的樣子,多像是兩口子啊。
站在廚房門口的蘇小純,歪著頭看著這一幕,噘著嘴,臉上滿是醋意。
不得不承認,襄城公主的外貌的確傾城絕色,竟讓蘇小純都有些自卑起來。
玉娘躡手躡腳的來到她身後,小聲嘀咕道“夫人,老爺不會看上人家了吧?”
蘇小純醋意更濃,當即衝過去搶過李麗珠手裡的葫蘆瓢,輕哼一聲開始澆水,眼神中滿是敵意。
李麗珠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慶修急忙說道“娘子,你都有身孕了,這種粗活就彆乾了,快把瓢給她,免費的苦力,咱們不用白不用。”
李麗珠張了張嘴,眼睛瞪的滾圓,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蘇小純震驚道“相公,您都……您都知道了?”
慶修沒好氣道“你和玉娘說話的聲音,站在村口都能聽到,你家相公我會聽不到?”
蘇小純不好意思的忸怩起來。
她突然明白了自己相公話裡的意思,原來是害怕自己動了胎氣,才不讓自己動手。
蘇小純一下子醋意全無,開開心心的拉著李麗珠的手掰開,並把瓢塞給她手上。
李麗珠全程都是茫然的狀態。
櫻桃氣呼呼道“你們太過分了,竟然讓我家小姐乾如此粗活。”
慶修不悅道“吃了我家的飯,幫我乾點活怎麼了?”
櫻桃氣的大喘氣。
李麗珠也有些生氣,但是理虧,吃人家的嘴短,還找不到理由來反駁。
隻能把氣憋在心裡,但澆水的時候也是小心翼翼,生怕衝壞了菜苗,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菜,但李泰都說了,這可能是大唐從未出現過的糧食,所以她格外愛惜。
搗鼓完了菜園子,李麗珠找了個理由準備離開返回長安。
但是臨行前,她對慶修問道“慶先生,三日後芙蓉園的仲夏詩會你去參加嗎?”
“仲夏詩會?”慶修疑惑的問了一句。
李麗珠淡然一笑道“芙蓉園每個月的初一和十五都會舉辦兩次詩會,都是一些儒家公子舉辦的,會邀請長安城的許多才子參加。”
“除此之外,還有春夏秋冬四個大型詩會,由大儒舉辦,分彆是開春的春分詩會,春末的仲夏詩會,入秋的秋分詩會,冬季的凜冬詩會。”
“後天是四月十五,不出意外,仲夏詩會應該會如期舉行,屆時不僅長安的大部分才子會參加,還有許多大儒,包括弘文館的大學士也會參加。”
“還有不少來自江南和山東的才子和大儒,每次的大詩會都場麵宏大,奪得詩魁還有豐厚獎勵呢,像慶先生如此大才,不去參加仲夏詩會,會非常可惜。”
慶修搖頭道“不知道會不會去,我對詩會沒有太大的興趣。”
“這樣啊。”李麗珠點頭道“既如此,那就不打擾慶先生了,小女子告辭!”
她說完,就對李泰交代了一句,和櫻桃一起回了長安。
接下來,慶修給李泰上了一下午的課,就隻是傳授了一篇乘法口訣,李泰如獲至寶,搖頭晃腦的背了一下午。
到了晚上,慶修洗了個澡早早的上床,蘇小純沐浴完,也躺在他臂彎裡。
慶修把玩著孩子的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