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再來一份舔點,生活多姿多踩。
古有美人步步生蓮,今有玉娘玉足生根。
不得不說,玉娘不愧是得到了張大娘的真傳,三十六般武藝比蘇小純厲害太多了,竟然接連打敗了慶修好幾次。
翌日一早,慶府留下了十幾個仆役居住後,慶修就拖家帶口的去了莊子上。
新家濕氣太重了。
住個一兩天倒是沒什麼,時間久了會得濕疹。
李二最近將早朝搬到了太極殿,這裡可比武德殿要寬敞多了。
早朝一開,房玄齡就開始訴說冤屈了。
“陛下,臣要狀告讚國公竇軌。”
房玄齡開局就丟出一個炸彈,朝堂上頓時就炸了。
“什麼情況,他前幾日不是剛參了讚國公一本嗎?咱麼今日又來?”
“誰知道呢,可能老房閒來無事吧。”
“讚國公竟然也來早朝了?莫非早就知道了中書令會參他?”
文官集團裡的竇軌眉頭一皺,並沒有說什麼。
太監將房玄齡寫好的奏折遞交上去,李二裝模作樣的看了看,頓時一拍桌子怒道“讚國公,你給朕站出來。”
竇軌心頭一驚,急忙出列道“陛下,老臣在此。”
李二沉聲道“房愛卿奏折裡說,你兒子竇奉節挑唆房遺愛和藍田縣男慶修為敵,你不知道藍田縣男是朕給魏王欽點的老師嗎?此事你作何解釋?”
竇軌心裡再次一驚,他的確不知道慶修是魏王的老師。
因為宗人府當差的皇親國戚一般不上早朝,隻能等到特彆宣見才可以入宮麵聖。
他也是昨天下午接到通知才來上朝的,為此竇軌還感覺到納悶,但此時他就想通了,原來是那件事這麼快就東窗事發了。
更讓他吃驚的是,這個慶修竟然是陛下欽點的魏王老師。
事情貌似有些棘手了。
“汙蔑。”竇軌氣憤道“陛下,房玄齡這是汙蔑,他無憑無據,分明是在誣陷老臣。”
李二看向房玄齡,詢問道“中書令,讚國公是朕的親娘舅,你可不要誣陷他,你可有證據?”
房玄齡對竇軌咬牙切齒道“他想要證據,臣就給他證據,陛下,人證已經帶來,就在殿外候著,竇軌,你敢不敢讓人證進來,咱們當麵對質?”
“有何不敢?”竇軌硬挺著頭皮說道。
他想不通,事情怎會這麼快就敗露?
之所以敢對峙,也是仗著國舅爺的身份,大不了也反告房玄齡汙蔑自己。
“帶人證。”
很快,鼻青臉腫的王秀同就被帶了進來。
他哪裡見過這陣仗?
進入太極殿,就下的癱軟在地瑟瑟發抖,臉色蒼白的可怕。
房玄齡沉聲道“王秀同,把你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給講出來,這裡是皇宮,坐在上麵的是咱們皇帝陛下,你可不能有任何的隱瞞,否則你吃罪不起。”
王秀同哆哆嗦嗦道“昨日竇奉節公子找上我,給了我五十兩,讓我挑唆房遺愛和慶先生的關係,讓他們敵對起來,事後再給我五十兩,我我我……我就照做了。”
王秀同也真慘,被打了好幾頓,當然不敢有任何隱瞞。
於是磕磕絆絆的講述了一遍。